左落挡在符真真身前。
“我们什么也没想做,只是安安心心的做生意过自己的日子罢了。”
“那如今江南的局势怎么解释?”
赵阳诚忍不住起身,离开桌案旁,向前走了两步。
李秀生怕他冲动的和人拼命,忙挽住他的一只胳膊。
“有人不让我安生的过日子,我就让他寝食难安罢了,至于这江南,人家都自己塞到我手里了,天予不取,反受其咎。送上门的好处,哪里有不拿的道理。”
左落面上含笑,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掷地有声。
“无君无父,无君无父!”
这样的言论对于赵阳诚这样报读圣贤书的人来说冲击实在是太大了,简直就颠覆了他天地君亲师的观念。
“什么是君?君为臣纲,可是君王无道,为何还要顺从?天下间以百姓为重,君无道就掀了他,再另立新君罢了!”
看着这个深受儒家思想熏陶都读书人,左落眼中森然冷意。
都是一群被天地君亲师观念禁锢了思想的可怜虫而已。
“天地在上,天地生万物而养万物,父母赐予生命,有生养之恩,师者传道授业解惑,君何德何能,排在亲师之前?”
“你,你……”
听着左落一声声的叩问,赵阳诚张了张嘴,一时之间无言以对。
他不是不能反对三纲五常,天地君亲师自古以来就是人们观念里的传统,他无法反驳的是君王无道,为何还要顺从这句话。
前朝无道,所以当朝太祖才会揭竿而起,现在庆帝无道,别人揭竿而起不正是顺应了潮流吗?
庆帝薄情寡义的做法伤透了很多忠于庆国的老人的心。
逼死镇国大宗师,逼走老臣,甚至是因一个失误,而将一个将门世家全数拿下,男丁皆殁,逼着一位大宗师远走他国,以此来保全余下女眷。
南宫市要是不走,必然也会被拿下问罪。
攫欝攫欝。现在走了,投鼠忌器之下,反而还要留着南宫家的女眷,用以牵制南宫市,不然一个发疯的大宗师,搞破坏真的没办法防御。
这种种行为,都体现了庆帝无道昏君的做派。
赵阳诚自己更是深有体会,所以他没有办法反驳。
“我且问你,当初你救我夫人,可是你们刻意安排?”
赵阳诚盯着符真真的眼睛,问的很是认真。
他很明白自己夫人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