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什么!”牧杨道,“你这人,就是见识太短了,连禧哥都觉得我这绝活厉害。”
闻砚桐心疼,“你到底把小侯爷烦成什么样了他才会夸你这个啊?”
牧杨气得龇牙咧嘴,“你别说话了,没有一个字是我爱听的。”
他用下巴点了点傅子献,“还是你说吧,比闻砚桐说话中听。”
闻砚桐自是不服气,与他辩论,“你摔到的是左手吧?你右手又没事,可以用右手写字啊,何必多此一举还用左脚练习写字,我看你就是太闲了,脑子给闲得生锈了。”
“什、什么!”牧杨气道,“那是因为我想着万一有一日摔了右手怎么办?提前预防一下不好吗?”
“你预防也应该预防自己的手别受伤吧,那万一你左脚和右手同时伤了呢?你再练个左手写字?”闻砚桐毫不留情的嘲笑道,“再说了,你若是不爬到树上背书,根本不可能摔到手臂吧,平日里在书院一上课就打瞌睡,休假了倒是假认真起来,害得小侯爷两头跑。”
牧杨怎么可能杠得过闻砚桐的伶牙俐齿?这会儿被气得喘着粗气,差点撅过去,立马为自己正名,“我那是上树毁鸟窝才摔的,才不是因为背书!”
闻砚桐吃惊,“竟然只是为了掏鸟蛋而摔折了一条手臂?!”
牧杨气得把桌子拍的砰砰响,“不是掏鸟蛋不是掏鸟蛋!”
傅子献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起来,立即充当和事佬的角色,劝着两人莫要急眼,正是两人互不相让时,突然有下人通报,说是小侯爷来了。
于是两人立刻停止了。
牧杨噌地一下起身,又要跑出去迎池京禧,还没走两步,池京禧就直接进来了。
他穿着常服,长发用根暗色的木簪固起,眼眸一如既往的沉静,在几人身上扫了一下,最后落在闻砚桐的脸上,微不可查的,叹出一口长气。
牧杨立即告状,“禧哥,闻砚桐越发嚣张了,我先前给你表演的那个绝活,她竟然说是多此一举,还骂我傻子!”
闻砚桐忍不住反驳,“难道不是吗?”
她已无心再跟牧杨争吵,好些日子不见池京禧了,再一看竟觉得他又俊俏不少,多日里堆积的思念在瞬间得到释放和安慰,让闻砚桐极是心安。
不过以她和池京禧的关系,她相信池京禧能够说出最公道话来。
而后便听池京禧的声音淡淡传来,“不是。”
“啊?”闻砚桐意外的看着他。
池京禧便与她对视问道,“你会用左脚写自己的名字吗?”
牧杨嚣张的挺着腰板,冲闻砚桐得意,“你会吗?”
作者有话要说:池京禧每日一问:
来了朝歌为什么不先找我?
ps:(都是兄弟情,此文没有副cp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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