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瑾瑜没想到一来就吃到了平阳侯府这么大的一个瓜,但能让堂堂鸿胪寺卿也不敢反抗,看来这平阴侯府果然如柳县令所说的盘根错节,树大根深啊。
“好了,平阴侯府的腌臜事儿,那若是说十天十夜只怕也是说不完的。瑾瑜不妨说说,你的盘算吧!”
魏思武对于徐瑾瑜很是信任,直接准备接任务了。
而徐瑾瑜也没有和魏思武客气:
“有两件事儿,没有思武兄还真的办不了,这第一件事,就是请思武兄探查一下当初京城花月楼解散后,楼中之人的去向,生死,若是死亡,不知案宗可能查看?”
“不过是一个小小花楼中人的去向,好说好说,不出三日,便能将结果给瑾瑜!那这第二件事儿,又是什么?”
“这二嘛,就是想请思武兄保一个人,顺便从明日开始查一查平阴侯府的男女姻亲关系。
有结果最好,没有结果,也需要让平阴侯府听到这个消息。”
魏思武一听这话,就精神了:
“瑾瑜这是要给平阴侯府下套?保的那个人是谁?”
徐瑾瑜只是笑笑,口中吐出两个字:
“杜江。”
堂堂侯府庶孙,却双手沾满无辜者的鲜血,他是天生残暴吗?
倘若天生残暴,侯府岂敢将人放出来?
杜江,是平阴侯府的一把剑,一把满身污秽,却随时可能被割舍的剑!
徐瑾瑜这话一出,魏思武思索了许久,这才试探道:
“瑾瑜是怕平阴侯府灭了杜江的口?可,平阴侯势大,柳洪畏惧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所以我让柳县令关了杜江一日,再把他全须全尾的放回去呀。”
徐瑾瑜笑着说着,可是眸中却不见一丝笑意。
魏思武想不通这里面有什么关联,但他只要依着瑾瑜的意思去做,也就是了。
随后,二人开始认真享受其这顿丰盛的早膳,徐瑾瑜对其中一道菌汤白菜颇为喜爱,连连光顾。
魏思武不由摇了摇头:
“这甜津津的菜叶子有什么好吃的,也就长姐那样的女娘喜欢了,瑾瑜你怎么也喜欢?”
徐瑾瑜动作一顿,莞尔道:
“菌汤香醇可口,回味无穷,白菜清甜多汁,入口脆爽,贵府的厨子手艺颇佳,我如何不喜欢?
再说,我观思武兄方才练剑之时,口唇发红发干,或是阴虚火旺,这菌汤白菜又养身之效,思武兄不妨多用一些。”
魏思武人都傻了,听完了徐瑾瑜的话,嚅了嚅唇,试探道:
“那什么,瑾瑜,你这是要转行当大夫了吗?你这说的和昨日为我请平安脉的太医一个样啊!不过我是真的不喜欢吃这些菜叶子!”
徐瑾瑜笑着摇了摇头:
“只是偶尔看看罢了,不过思武兄为了身体康泰计,还是要听太医的话。”
徐瑾瑜说完,动手给魏思武盛了一碗菌汤白菜,汤少白菜多的那种。
魏思武一时哽住,早知道他就不多嘴了,这会儿只能和这碗菌汤白菜大眼瞪小眼了!
“思武兄,吃啊。”
徐瑾瑜眉眼弯弯的看了过来,魏思武纠结了一会儿,还是捏着鼻子吃了下去,不由悲愤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