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昌侯府教女无方,纵容其女做下不堪之事,其母淮阳郡主罚俸半年,其兄文昌侯世子谢恒杖责三十。”
安郡王侧妃浑身一软,瘫坐在地上。
淮阳郡主更是脸色惨白,一颗心犹如放入油锅里炸一般。
既心疼女儿的遭遇,又怨恨女儿愚蠢,连累儿子又要被杖责。
可怜她儿子前几日才被杖责五十,到如今还在床上趴着起不来呢。
顿了顿,萧彦的目光落在萧逸身上。
“即日起,革去萧逸禁军副统领一职,杖责五十,令其闭门思过两个月,以观后效。”
萧彦招手叫禁军过来。
“将本王的指令传达下去,立刻执行。”
“是。”
有两名禁军走上前来,对着萧逸拱手。
“萧世子,得罪了。”
说罢不顾萧逸铁青的脸,直接将他拖了出去。
像拖死猪的那种拖法,差点没把萧逸气得吐血。
萧彦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,淡声道:“祈福大典被破坏了,众位夫人先散了吧。
等主持大师重新选定时辰再过来。”
众夫人们纷纷向萧彦施礼退下。
萧彦背着手不紧不慢走在最后。
和顾楠擦肩而过的同时,侧头看了一眼。
嘴角微勾,眼角带着明显的愉悦笑意,施施然迈着八字步走了。
顾楠一头雾水,这是心情很好?
大殿内只剩下了安郡王府以及文昌侯府的人。
外面响起萧逸被杖责的惨叫声,此起彼伏,十分惨烈。
打在儿身,痛在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