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这才开始干活,中分男热情地邀请我们进楼里歇息,说煮了一大锅绿豆糖水,正好让大家解解暑。
说到这里,他看着王刚怀里的谭嘉诚问道:“咦,这孩子怎么了?”
王刚张口就来:“没什么,坐了一天车太辛苦,睡着了而已。”
中分男咧嘴笑道:“吓我一跳,还以为中暑了呢,里边有床有沙发,让孩子多睡会吧,反正轮胎一时半会也换不好。”
王刚看了我一眼,抱着谭嘉诚走进小楼里。
中分男热情地给我们一人盛了一碗绿豆糖水,连白狐都有份,旺财现在是鹦鹉身,只能站在我肩膀上干瞪眼。
“这狗真漂亮,是啥品种啊?”
我淡淡地说道:“它不是狗,是狐狸。”
“哟,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,连这玩意都养,不怕被狐狸精迷了眼吗?”中分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,“在我老家那,传说狐狸比黄皮子还邪门,专吸男人精气,只要遇到了壮小伙子,一个都不会放过,直到把人吸干为止。”
白狐抬头看了他一眼,眼神冷得像冰刀子一样。
中分男完全没注意到这一点,让我们随便喝,不够自己盛,正准备离开时,我开口道:“老板,卫生间在哪?”
中分男嘿嘿一笑:“咱这乡下地方没有卫生间,院子里有间茅房,如果各位老板不习惯的话,到林子里随便找个地方也行,反正没人。”
“好。”
中分男离开后,我给王刚和钟发财使了个眼色,让他们把绿豆糖水全部倒掉,然后独自一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后院。
借着算盘和天眼通的帮助,我很快找到了修理厂不同寻常的地方。
两辆已经被大御大块,拆得只剩个架子的泥头车。
一个车头,一个车尾,阴煞之气浓而不散。
要知道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,如果晚上的话,规模更是惊人。
我皱起眉头,绕着两辆泥头车转了一圈,掏出棺材钉,在车头的一些缝隙处用力刮了几下。
拿出来一看,钉头上沾着黑呼呼的一层油泥,凑到鼻尖闻了闻,恶臭难挡。
我沉吟片刻,将这些刮下来的油泥用黄纸包好,然后走到另一辆车的车尾处,又用相同的方式取到了更多的油泥。
做完这一切后,正想返回小楼,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