忤逆过你的意思。”
“你就看在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的份上,饶过嘉月这一次吧。”
“你刚刚已经打她出过气了。”
“嘉月与棠棠都是季家的小辈,都姓季,一笔写不出一个季字啊。”
“我们棠棠可以不姓季。”
一道突兀的声音骤然在众人后方响起。
舒淮州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进了院子。
季老太太盯着他问,“淮州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舒淮州面无表情地说,“季嘉月谋害棠棠这件事,我已经报警,并请我的代理律师全权负责。”
“我不会在乎季嘉月姓什么,要说同是季家人就放过她,那全然不可能。”
“棠棠可以跟我姓,我相信季琴也愿意跟我走。”
季老太太立刻否定,“这怎么行!?”
“这事都已经定下十多年了,怎么能突然就改了,再说,琴琴走了,季氏怎么办?”
季琴却是不管季老太太说什么,她走到舒淮州面前,拉着他道,“我跟你走。”
随即她又看向季老太太,“妈,您永远都是我妈,但是,棠棠也是我女儿,这个公道,我必须为她讨回来。”
一旁站着的季林此时却是不吭声了。
他心里还在想着舒淮州刚刚的话。
季琴能离开季家?
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。
他的脑海里一度陷入天人交战之中。一边是唾手可得的季氏,一边是自己疼到大的女儿季嘉月。
季老太太视线一直在季嘉月与季琴夫妇身上来回地少。
最终,她还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季嘉月被送进监狱。
她定睛看着季琴,泪水无声地流。
突地,她膝盖一软,就要对着季琴跪下去。
被季琴手疾眼快地扶住,没让她跪下去。
“琴琴啊,你们这是要了我的老命啊!我知道这对不起棠棠,可是,嘉月也是季家人,她不能就这样被毁了一辈子。”
季琴扶着季老太太站稳,只说了一句,“妈,您别下跪诅咒我。”
说罢就背过身再不看季老太太。
老太太又看向舒淮州,“淮州,你和琴琴结婚二十年里,我可曾亏待过你?”
舒淮州盯着老太太半响,最终还是点头,“不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