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心毫不犹豫的挂断,将财务部审核过后的预算递给徐颂年:“我已经看过一遍,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好,没其他事就出去吧,我抽空再看。”
“是。”
倒霉透顶
林知伤的不重,没过几天就被叫去警局问话,相同的问题重复几遍,林知惴惴不安:“警察叔叔,我真没想打他。而且赵京来不是没事嘛,什么时候可以放我走啊?”
“谁跟你说他没事的,人现在躺在医院这里疼那里疼,icu都进了一次。”
林知问的时候,汪柠只说没死,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,想来是怕他忧心。不过就赵京来那出血量,林知觉得进icu也正常。
他顿时哭丧着脸:“那我是不是要坐牢啊?”
“看对方意愿,如果能取得谅解让他们不上诉,你就不要坐牢。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林知嘀咕一句,就赵京来那德行,不招惹他都能强奸未遂,如今给人开瓢了,非得剥自己一层皮。
“赶紧找个律师吧。”
林知在派出所待了几天,期间宋澄过来探望,母子俩一把鼻涕一把泪,痛骂赵京来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蛋。林家得势的时候跟条哈巴狗贴上来,落魄了不仅不帮一把还强欺民男。
林知把泪眼擦干净,目送宋澄离开,第二个来看他的是汪柠。
“徐颂年怎么说?”
汪柠面色为难:“我没见到他,只有他助手的电话。打过去也没答应帮忙,之后再打就打不通了。”
林知扑通一下坐回去:“完了,徐颂年也不管我。”
“你别担心总有办法的。”
“能有什么办法,警察让我准备找律师,可律师要钱,我没钱啊。”林知说着就哇哇大哭:“我还要还几十万的债,天杀的赵京来,狗日的徐颂年。我下半辈子都没了,啊啊啊啊……”
林知一顿嚎,听着汪柠耳膜疼。
“你还要人家帮忙的,可别骂了。”
想起徐颂年以前的做派,林知气不打一处来:“徐颂年那狗,以前连身衣服都不肯给我买,动不动就教训我。上次找他借二十万,屁都没一个,铁公鸡都比不过他。其他有钱人都做善事,他抠得跟穷鬼投胎,不肯接济我。”
汪柠:“你这话就过分了,人家无缘无故凭什么要给你钱。”
林知胸膛继续起伏,心说那是你不知道徐颂年在我家住了好多年,没点人情味。
如林知所料,赵京来不肯善了,非得把事情做绝,脑袋上包着纱布就跑来看笑话,说他已经准备最好的律师,白得也能说成黑的,林知你就等着吃牢饭吧。
还钱的日子也迫在眉睫,一件件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就在林知自暴自弃,准备和赵京来鱼死网破的时候,他从警察局出来了。
天高气爽,林知被太阳刺得眼睛疼,置身于阳光中仍有不真实感。
一辆白色大众唰的停在派出所门口,宁疏从车窗探出头,朝林知招手:“这里!”
林知小跑过来,见车上还坐着宋澄和汪柠。
“你们怎么都来了。”
“接你出狱啊。”汪柠嘴快道。
“呸!我就没坐牢,出哪门子狱。”
“晚上宋姨给你们做好吃的。”
“妈,你手艺不好,咱们还是去外面吃吧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