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玫这一掐算是捅了马蜂窝,孙亚琳要将她逮过来、一定要摸回本,胡玫笑着闪躲,但人还没有闪开,就给孙亚琳扑在床上,两个人打闹滚成一团。
胡玫终究是力气小,最终无力的横枕在孙亚琳的小腹上,累得直喘气,呆呆的看着天花板,跟孙亚琳说道:“我们俩长得都还可以吧,不算差吧,怎么就像是没人要的老处女似的,连新年夜都只能相互慰藉呀?”
“你是真想了?”孙亚琳问道,“要不哪天我们趁着成怡不在,试试勾引那浑蛋?”
“胡说八道什么?”胡玫笑着抬手打了孙亚琳一下。
孙亚琳撑起身子,看胡玫红扑扑的脸蛋;胡玫拿手盖住脸蛋,孙亚琳的话仿佛一剂最猛烈的**,叫她心里春情涌动,心里要是沈淮这时候死皮赖脸的爬上床来,自己真是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……
沈淮却是不敢想宾馆房间里的香艳,从小巷子里穿过,回到成怡家,成文光也刚从外面忙碌回来。
成怡见沈淮没走多久就返回来,问道: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沈淮将手机摊开成怡看,说道:“半道上就接了好几通电话,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有几通电话打进来,想着还是明天再找鸿军跟姚行长他们说话好了——走到宾馆里又走回来了。”
刘雪梅说道:“每年的除夕、春节,应该改天接电话日、上门日……”
“没电话接,没人上门,你又得嫌冷清了。”成文光笑呵呵的说道。
成文光话音未落,沙发角几上的电话就应景的响了起来,刘雪梅嗔怪着跟丈夫说道:“你去接。”
成文光也晓得今晚没空跟沈淮说话,说道:“你们也早点睡吧,咱爷俩有什么话,明天再说……”
沈淮回到房间,将几个拜年电话打完,又跟杜建通过电话,有什么紧急事情叫他打成怡的手机联系自己,就直接将手机关了机,跟成怡说道:“这下子清静了……”
“不怕给别人说不近人情?”成怡问道。
“我打电话给人家拜年,也是带着忐忑的心情;要是电话打不通,心里也就踏实下来。别人打电话给我拜年,多半也是这种心态,手机关掉,方便自己,踏实别人,”沈淮笑道,“再说了,春宵一刻值千金,也禁不住这些电话浪费啊……”
见沈淮死皮赖脸的缠过来,成怡吓得直躲——前几天在沈淮的住所,大门一关,两人自然胡天黑地的大搞特搞,但今天在自己家里,姥爷、姥姥睡的客人房就在他们隔壁,要有点动静叫两个老人家听见,还不得羞死人?
再者,成怡有时候也痴,也不知道怎的,每回床上都要做湿一片——这要叫她妈看见,她还有脸再跟沈淮一起回家来?
除了这个,成怡还要考虑用过的避孕套怎么收拾,总不能光明正大的丢垃圾桶里去;扔抽水马桶,万一抽水马桶堵上呢?
想到这些事,成怡就打定主意,在石门这几天不叫沈淮碰自己。
只是沈淮心火都给孙亚琳勾得快烧起来,这时候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成怡?
成怡心志再坚定,只是洗漱过她穿着保守的睡衣上床,她跟沈淮两人搂在被窝里一起睡觉,她却哪里经得住沈淮纠缠?
沈淮先是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,然后再伸手进衣裳里抓住那对大白兔百玩不厌的摸搓,摸得成怡浑身发软,摸得成怡只能背过去不理会沈淮。
只是沈淮在她身后,死皮赖脸的将她的裤子强扒下来,又那根坚硬如杵的物什不要脸的往前凑,挤到她的两腿之间,说是让她夹着就好——成怡那处的腿肉极嫩,大腿丰腴紧致,紧夹如握,感觉也十分的好受,但沈淮不会满足如此。
而成怡叫那粗粗大如丸的杵头抵在桃花源头,还不时蹑手蹑脚还往里杵顶两下,也是心慌意迷,也不知道何时下面就湿了一片;起初是不经意叫沈淮将那粒粗大的杵头挤进来,经受多日依旧还有的胀裂感,当即叫她的心魂都差点要给颠出来。
见沈淮在后面动起来不是很方便,成怡只能暗暗的偏着身子,叫沈淮方便能进得更里面些,她很快就会情欲的汹涌狂涌淹没,剩下的最后理智,也不是拿自己的睡裤垫在身下,避免弄湿被单,又强抑住嗓子眼的呻吟不漏出来,微欠着身子,好叫自己能更方便承受……
这样的姿态,沈淮不方便动作,但成怡的身子往后微微欠起,丰_肥的臀部抵在他的小腹上,与他轻撞厮磨,则带给他多重的极致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