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序抱着时浅,笑着道:“时浅,今晚刺激吗?”
时浅回想起饭桌上裴父忽的摆正的脸色,并没有感觉到有多麽的刺激,而是恐惧。
他摇了摇头,恰在此时,听见裴序说不够。
“不够,还不够,”裴序声音认真了几分:“不断的刺激后告诉他是假象,那么真的在他眼中,也会成为假的。”
这本来是最好的打算。
如果瞒着裴父,他们是真的可以过一辈子的,但是真的要这样吗?
一直想着躲避,时浅反而在此刻听见了这句话愣神了,他怔怔的问:“所以裴序,你是想我和你藏一辈子吗?”
裴序依旧抱着时浅,而原本令他钦佩的冷静的情绪,此刻用在了他身上,他被反问:“可这不是时浅你所想的吗?”
“我没——”时浅饭否定的词刚刚开口,下一秒就咽了回去,同时,将头抬起,望着裴序目光的温和中藏着几丝他看不懂情绪的眼眸,忽的愣住了。
“你猜到了?”
时浅垂眸改口,眸光黯淡了几分。
“对,”裴序没有否认:“时浅,无论你愿不愿意被发现,我都听你的。”
“所以你做了这么多,真的是为了我?”
时浅道。
裴序倏地蹲下身子,将时浅打横抱起放在床上,一边走一边点头。在灯火通明处,他关闭了窗户,为时浅继续按摩。
解开上衣的同时,时浅全身灌入凉气,可他整个人的思绪还纠结在裴序刚才的话中。
要永远藏着吗?
打着玩笑的名义,做着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。
游走在胸膛上的手已经引不起时浅半分的注意,裴序看了出来,可他没说。
他想要的很多,但他不会明说,他只会慢慢的指引,将时浅的底线压低到无法压低的地步,这时,他和他一定会迎来璀璨的未来。
这么想,裴序眸光加深,手下却更加的轻柔。
七年的隐忍,他不会让任何人坏了他的局。
第二天依旧,天气晴朗,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。
时浅身陷柔软的大床,听见裴序起床的声音,揉了揉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矫健的肉体。
“要走了吗?去工作?”
时浅嘟囔着:“这七年,你不做歌手了,那现在是在做什么?昨天都忘记问你了。”
裴序回头,被揭穿也面不改色的道:“开了家公司,有些忙。”
时浅点点头,伸出白皙的手臂,从被子里探出,悬在空中摸索着,直到裴序自觉的伸出手搭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