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你。”
前座开车的刘特助懂事的下了车。
高郁景拉上车门关上:“来看我?”
顾凉宴凉凉的瞥了他一眼:“没有我你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?”
“是啊。”高郁景咧开嘴角,“我没你不行。”
那话是顾凉宴嘲讽说出口的,听他这么回答,耳根发热,他闭了闭眼,声线平稳道:“给我看看你的手。”
“包好了。”高郁景把手放他面前。
上次两人不欢而散,顾凉宴主动来找他,无疑是主动求和的意思。
高郁景收回手,“顾总,你还来找我,就不怕我再像上次那样。”
顾凉宴没有回答。
他降下车窗,对外面的刘特助说:“送我回去。”
高郁景也就闭了嘴,扯着包裹着手的纱布边缘,看向了窗外,下一瞬,他的手就被顾凉宴拉了过去,他一圈圈的把他手上的纱布拆了,看到上面的伤口,眸色深暗。
“疼——”高郁景软了声音道。
顾凉宴手紧了紧,欲盖弥彰的把他的手和纱布丢回他身上,听他“嘶”了声,额角青筋跳动,又忍不住侧眼看了一眼。
“没用。”他说。
高郁景缠着手道:“你又不用在正事上,怎么知道我有没有用。”
“呵。”顾凉宴冷笑。
前面开车的刘特助感觉这对话有一丢丢不对劲。
高郁景伸手碰了碰顾凉宴的脸,顾凉宴拍开,阴沉威胁:“你再把你的脏手往我脸上放试试。”
“这么久没见了,摸一下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
“嫌脏就别碰我。”高郁景孩子气的往边上坐了坐,挤门上去了。
顾凉宴:“……过来。”
“我脏,就不过去碍着您的眼了。”
顾凉宴皱眉:“你要和我闹?”
高郁景气笑了:“谁先闹的?”
“过来,让你碰就是了。”顾凉宴不耐烦的说。
于是接下来,他时不时的就看到后视镜内,自家总裁面色阴沉得像是要杀人的擦脸,而始作俑者乐此不疲的拿手去捏顾凉宴的脸。
最终,高郁景的手被忍无可忍的顾凉宴抓着用消毒水喷了几遍,擦了又擦,然后放肆得抓住了顾凉宴的手。
刘特助战战兢兢开车,今晚深夜他听到高郁景遭袭击的消息,当时汇报给顾总,听他说话语气顿时觉得那人完了。
而这时顾总见到了人,却完全变了两样,宛如盛怒的雄狮,成了被顺毛的猫,但顾总好像没有意识到,他的情绪可以说是被高郁景牵着走。
——这很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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