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雷震子将西伯侯姬昌,带到了西岐山附近,眼看就要到了西岐,雷震子下来道:“父亲,孩儿就送您道这里,你沿着路往西而去,半日可到西岐,我要会师傅那边了、”
姬昌道:“孩儿既然回来,又如何舍我而去呢?”
雷震子道:“父亲请放心,孩儿只是回师傅那里,继续修炼,师傅说我现在的样貌,是因为食用仙杏,没有炼化全的原因,让我救了父亲后,继续回去修炼。你我父子,以后必能再见,更何况我现在的样子,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显现。”
姬昌闻言也是叹息,道盼下次能够早日相见。
姬昌行走,在会西岐城的路上,见路上百姓也是安居乐业,很是高兴,因为十分饥饿,看到路边有一店家,就进去吃了一碗面,然后向店主表明了自己的身份,店主非但让他佘了账,还将自己家唯一的拉磨的驴子借给了姬昌,姬昌感动万分。说回到西岐,必有厚报。
话说,姬昌逃出的事情已经传了回来,之后,有人在路上看到了西伯侯姬昌,都是崇敬的向着姬昌问好,姬昌边走边说话,问着百姓的生活。众人也都一一回答,谢过姬昌,和大公子的照顾,只是一听到大公子,姬昌也是悲从中来。
很快姬昌来到了西岐城门口,此时朝中大臣,自己的儿子等人都早已出来迎接,一边是朝中文武大臣,一遍是自己的98子,中间是太仁,太姒等着姬昌,姬昌见自己母亲亲自出来迎接自己,连忙下驴,对着太仁跪下道:“孩儿不孝,让母亲受累了。”
太仁则是道:“我儿受苦了,好在我儿回来了,西岐又有主心骨了。不知道我大孙伯邑考怎么没有回来?”
姬昌看向自己的98子,唯少伯邑考,只是此时文王肚子一阵翻腾,竟然口突出一个个包子,总共五个,包子落地,瞬间变为白兔,跑走了。
姬昌看到这一幕道:“这就是我儿伯邑考,疼煞我也!”说完昏迷了过去。原来连日以来,姬昌疲于奔命,没有休息好,这一来到西岐,心情一松,终究是撑不住,晕了过去。众人连忙将姬昌带回侯府,喊医师救治。
回到侯府,很快姬昌苏醒了过来,医师看过姬昌,只道是劳累所致,回到侯府休养一段时间就好。姬昌看到自己的房间,仿若昨日。又过了2日,散宜生也回到了西岐。近日姬昌,第一次坐在自己的侯位上,座下文武齐聚,姬昌见了中将,将自己在朝歌的事情说了一遍,同时说道:伯邑考遇难,被做成了人肉包子,之前姬昌吐出的白兔就是伯邑考化身,让西岐百姓不要伤害白色的兔子。
当西岐支持伯邑考的人知道伯邑考已经遇难之后,各个大哭,他们能够跟着伯邑考,那是真心认同伯邑考,认同他的仁义之心,觉得是西伯侯第二,但是却死于飞命。
这是后有的官员就怨恨的说道:“我就说过,侯爷走的时候,就说不要大公子离开西岐,你们偏偏让大公子去,你们看,这就是后果,侯爷的先天易术惊人,说是七年,那哪里会错,你们都说已经过了七年。”
这个官员是伯邑考一派的,看着姬发一派,大声的斥责着,说的众人都是抬不起头来。这时南宫适则是大声道:“风大人,少在这里马后炮,现在已经发生了,是谁都想不到的,我相信无论是大公子还是二公子还是其他公子,如果能够让侯爷回来,也会冒着生命危险而去的,只是侯爷,大公子此去,无辜遭难,向大王这样的昏君,我们不侍奉也罢。”
姬昌文言大怒道:“住口,你要再敢说这大逆不道之语,休怪我无情,陛下带我不薄,在我西岐犯下大错的时候,陛下不但没有追究,只是将我留在朝歌数年,期间也不曾亏待,我儿伯邑考的死,之能说是天意,你们不听我言,未满七年让伯邑考离开西岐造成。”
南宫适不甘,还想争辩,看到姬发是对自己摇头。然后姬发道:“父亲,都是我的错,当初就应该是孩儿去朝歌,是孩儿害了哥哥。”说着大哭了起来。然后姬发身后的众世子,也都跪下,哭到自己应该代替哥哥,都怪自己。
姬昌道:“好了,我知道,这不怪你们,这是天数啊。我早就算的伯邑考有此一劫,没想到,虽然安排了,但是考儿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啊。”
这时候散宜生上来到:“侯爷,这怎么什么都怪到天数之上,依我看这就是有奸狞挑唆,陷害,臣在朝歌听闻,大王重用费仲尤浑和一些乡野来的官员,对士族百般打压,朝歌现在都是那些奴隶之人的天下了。现在凡事都用重典,弄得人心慌慌。另外大王弄什么祭祀殿,败坏纲常,不敬天礼地,却弄出了天地人三者同级,自大狂妄,还亵渎圣人,乱施政令,让大商周边不宁,已经有昏君之像,还望侯爷,能够带领我等,重立人间正法,正所谓天数使然,今大商已经腐朽,天数在西岐,还请侯爷启事,带领我们,匡扶纲常。”
西伯侯听散宜生也是如此说道:“够了,你们这是让我做逆臣贼子吗?别说大王无错,就是有错,但是叫臣死,臣不得不死,岂容你们在这里造次,此事休要再提。”
散宜生看向姬昌,眼中不甘之色和寒芒同时闪过,道:“是,属下知错,但是也请侯爷思量,天若让商灭周兴,我们是逆天而为还是顺天应命。”
姬昌知道大商的天数,但是他也是不想做逆臣贼子啊。伯邑考和商王的事情众人不再讨论,姬昌则是重新处理起了各地政务,此事告一段落。
话说,姜子牙,在朝歌时,顺着朝歌护城河水遁,逃过了尤浑等人的追捕,经过了五关,过了燕山岐山,来到西岐城南的一个小河边,在这里定居了下来,没事看看自己的道书,钓钓鱼,等待自己要等的人到来,这一日,姜子牙正在溪边垂钓自得,唱诗说:“自别昆仑地,俄然十数载。商都荣数年,直谏在君前。弃却归西土,潘溪执钓先。何日逢真主,披云再见天。”
突然身边响起一声应和之声道:““登山过岭,伐木丁丁。随身板斧,砍劈枯藤。崖前免走,山后鹿鸣。树梢异鸟,柳外黄莺。见了些青松桧柏,李白桃红。无忧樵子,胜似腰金。担柴一石,易米三升。随时菜蔬,沽酒二瓶。对月邀饮,乐守孤林。深山幽僻,万壑无声。奇花异草,逐日相侵。逍遥自在,任意纵横。”
姜子牙哑然看去,原来是一个樵夫,年岁不大,但是所挑柴活很多,一个挑柴扁担,是常人三倍有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