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这些我心里有数。”
说着,迟径庭给了陈疆册一盒苏烟,口感纯净,入口绵密,清香又伴有沉香味。他贯抽这款烟。
陈疆册没接:“不抽了。”
迟径庭一副活见鬼的表情:“怎么个事儿?戒烟了?”
陈疆册说:“喉咙不太舒服。”
迟径庭的眼神瞬间变得龌龊起来:“吃了不能吃的东西?”
男人在一起,聊天的话题总归带点儿颜料。
陈疆册低啧了声,半眯着眼,眼神伴有警告意味。
迟径庭放荡不羁地笑着,他兀自点了根烟,慢慢抽着。
一根烟燃尽,阮雾回来了。
陈疆册问她: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
阮雾说:“去楼下的洗手间上的。”
“二楼不也有洗手间吗?”
“……”她眼神忽闪着,清澈的眸子里有几分难为情,脸畔绯红着,低低地说,“里面很热闹。”
意识到是什么后,陈疆册朗声笑了起来。
阮雾被他笑的越发难为情:“别笑了,兴之所至,很正常。”
“你倒是挺能给他们找借口的。”
“年轻人嘛,肝火旺盛,偶尔控制不住,挺正常的。”
什么肝火旺盛,欲火旺盛吧。
听得迟径庭都笑了,阮雾怎么这么有趣呢?好像什么都懂,又好像什么都不懂。看得透,又看不透一人,怪不得陈疆册喜欢得紧,跟宝贝似的供着。
那天结束前,阮雾和迟径庭互换了联系方式,加了微信。
迟径庭说:“以后要来这儿玩,提前和我说,我保准给你留最好的观景位。”
阮雾知道,自己是被陈疆册彻底带入他所在的圈子里了。她并不太想融入他所在的圈子,共友越多,他们之间的关系便会变得更紧密,如同被胶水黏住的皮肉,分开的时候,皮肉撕扯,会带来万劫不复的疼感。
但她面对迟径庭的话,还是笑盈盈地说了声,好。
离开酒吧的时候,路过舞池,阮雾往里瞥了眼。
振聋发聩的音乐声敲打着人的耳膜,年轻男女肌肤相贴,碰撞出火花。待出了酒吧,阮雾才感着:“现在的年轻人好热情奔放。”
陈疆册语气不无顽劣道:“回去让你感受一下,不年轻的人也是热情奔放的。”
他只大她两岁,可她总说他是老人。
阮雾一把推搡开他,咬着牙说:“走开,糟老头子。”
她没用几分力,推不开他,反倒被他用力地按在怀里,搂得更紧密。
“不给你点儿教训,还真把我当老头了。”他牙床相碰,冷笑了声。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