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君泽安抚了李响两句,也是可怜这个小孩儿了,无缘无故被卷入这些破事里,还傻白甜地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。
“肖究约我在哪儿见面?现在吗?”
“嗯……现在……在学校后操场,我带你去吧韩哥……”
韩君泽叹了口气:“行,你等我会儿,我回趟班级。”
韩君泽从后门进教室,和林枳打了个招呼:“那个,我出去一趟,下节课谁的?”
“……张老师。”
“行,她的课看得松,我逃了,你别等我。”
林枳愣了一下,最后那个“你别等我”,是让自己别等他上课,还是别等他关于表白的回复呢?亦或是都有?
林枳的眼睛跟着韩君泽往门口移去,瞅着个扒着门框只弱弱地探出个头的李响。
而韩君泽轻柔地拍了两下他的肩膀,李响就跟个急求庇护的小媳妇似的,低眉垂眼地跟着韩君泽走了。
林枳愣愣地盯着他们走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,突然想到,他分班考试结果进医务室的那天,韩君泽就是为了这个人去和肖究打架,而他一个人影都没瞅着。
林枳眯了眯眼,手悄悄攥了起来,独自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,越想越不是滋味。
……这俩人关系还挺好哈。
作者有话说:
贺祁和韩老狗在传言这些方面比较像,外人永远都觉得他们玩的花私生活乱,结果都是处男罢了orz
较量
“呦,来的挺快的。”肖究手里夹着烟,在后操场的墙角根把玩着自己的打火机。
韩君泽一看到他这玩打火机的姿势,就想起自己那只银质的打火机了,那声才带劲儿,可惜当时和秦洲乔在走廊打架那次丢了。
韩君泽:“在学校里抽烟,你胆儿可真肥。”
肖究吐出一口烟,烟味熏得韩君泽直皱眉。
“口臭不知道啊?还对着别人吹气?”韩君泽这嘴不挤兑人就难受,“哎,牙好了?”
肖究轻耸肩膀无奈地笑:“补的。”
“哦,我那朋友天不怕地不怕的,家里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儿,所以脾气大点,多担待啊。”韩君泽毫无歉意地说道。
李响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,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,缩着脖子躲后面,被韩君泽拍了拍肩膀遣回去了。
等小孩儿走了,韩君泽才问:“找我干嘛?”
肖究叹了口气,扯着嘴角,像跟韩君泽唠家常似的:“今天是我妈忌日。”
韩君泽皱起眉。
肖究:“家里人都去墓地了,我也没法多做啥,只能来替她来看看那个小三的孩子,愿她在天上能安息。”
“肖究!管好你的狗嘴!你妈才小三!别他妈血口喷人!你再说一句我妈,我杀了你!”韩君泽强忍着拳头,“你他妈有什么证据?”
虽然母亲在韩君泽挺小时就去世了,他现在回想起来,也只剩了一点模糊的记忆,但他很确定,他妈妈是个美丽睿智、温柔大方的女人,正经人家的好姑娘,肯定不会去做什么三儿。
“证据?把我家搅和得鸡犬不宁,我奶我妈我弟没了都是事实,你妈反而说都不能说一嘴了?”肖究冷笑着,也早猜到了他的反应,干脆利落地从怀里掏出一沓纸,用两指夹着晃了晃,递给韩君泽看。
韩君泽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