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了?”格雷尔没有看到前面的一幕,单纯以为拉克萨斯惹米雪生气了。“我,我没事,我想休息了。”米雪的声音格外的柔软,仿佛快要化成水一般。因为被下药的缘故,她此时浑身炽热。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。“不放心你,就过来看看,你没事就好。”格雷尔发现了米雪有一些不对劲,“米雪,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?为什么你的脸这么红。”格雷尔伸手摸了摸米雪的额头。米雪感受到了雄性的触碰竟然下意识的凑了上来。她真的快不行了,这个药劲未免也太猛了。她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扛过去怕是不可能了。她现在甚至有些后怕,刚刚若是格雷尔没有及时赶到···怕是真的要让那个雄性得逞了,她该如何是好。格雷尔发现米雪不仅仅是额头,全身都烫的不行。“你身上好烫,我去找族医来。”格雷尔着急的要往外走。米雪感觉四肢都软绵绵的,快要坐不稳了。“我好难受,格雷尔,我真的好难受…”小雌性双眼迷离,眼尾染上了红晕,就连脸颊也满是桃花色,一双樱唇鲜艳欲滴,眼睛更像是钩子一般,勾的人心生荡漾。“米雪,你···”格雷尔反应过来了,米雪样子明显是被下药了。恐怕是大长老孙子干的好事,为了达到目的他们还真是做了不准备。米雪身体无力,直接倒进了格雷尔的怀里。米雪难受的要命,急切的想要找到一个发泄口。但是面前只有格雷尔…米雪咬了咬唇,睡服也算是一种感情升华的方式。只可惜不能利用这个机会和拉克萨斯更进一步实属可惜了。但是拉克萨斯不行这个事儿,她还得找办法解决一下。一个任务都还没有完成,结果又要面对这么大一个难题。米雪主动吻上了格雷尔,对方有些惊讶的微微张嘴,这正好给了她可乘之机。灵巧的小舌钻入密道,汲取里面的甜蜜。格雷尔不过很快反应过来,小雌性这是被药物控制了所有行为都是下意识的。他也明白了刚刚拉克萨斯为什么不顾米雪的挽留离去。垂眸看着怀里娇俏的人儿,格雷尔心中一直紧绷的神经断裂。反正两人早晚会结伴,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一些。在他思考期间,米雪的动作越来越大胆,竟然直接伸进了他的兽皮裙之下。格雷尔是个正常雄性,遇到这样的撩拨很难不起反应。“我好难受,格雷尔,帮帮我,帮帮我……”米雪不停的往格雷尔身上蹭。格雷尔看着她表情痛苦,整个人越来越烫,仿佛要被火烧着了一般。“雪儿,你不会后悔吗?”格雷尔大掌抚摸上米雪的滚烫的脸颊,柔声询问。他的声音哑的不行,他也在崩溃的边缘。“我想要,我不···”此时烈火焚身,米雪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。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,一个吻就落了下来堵住了她后面的话。即使再难受,格雷尔也没有过于急切。甚至在遇到阻碍时他更是轻柔的哄着怀里娇俏的人,“乖,别怕,我轻点。”风卷残云,雨打芭蕉。米雪因为太过疲惫在格雷尔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。格雷尔垂首望着怀里的小雌性只觉得心中一片柔软,他抬手将小雌性眼尾一滴泪拭去,轻轻落下一吻。“雪儿,辛苦了。”这一夜格雷尔就歇在了米雪的屋内。第二天,拉克萨斯带回来了一群十分瘦弱的雌性,这些雌性无一例外全部怀孕了。她们的腹中孕育着幼崽,这些幼崽,也都是大长老家族的血脉!翼龙族的族人看到了这些弱小的雌性,身体十分瘦弱但是肚子却大大鼓起,都十分同情。再联想到关于大长老的流言,他们恍然大悟,大长老真的私囚小雌性做生育工具。有了怀孕小雌性们的指证,大长老犯下的罪责被坐实了。“大长老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米雪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大厅中央的大长老。大长老身居长老之位已经不知道多少年,背地里究竟害过多少小雌性。大长老沉默不语。“证据确凿,你狡辩也没有用。你们残害了那么多雌性,理应受到惩罚。”米雪摸了摸下巴,“你作为主犯是死罪,其他的人全部都去守卫领地。”大长老家族的雄性们肯定都知情,也都是帮凶,上行下效。大长老浑身一震。守卫领地。去那么危险的领地,还焉有命在。“不…族长,他们都还年轻,去了会没命的。”大长老呜呜哭了起来,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家族人丁兴旺,现在族长的决定简直是在剜他的心。“没有商量的余地,任何人也不得为他求情。”她只要了大长老一个人的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。格雷尔语气冰冷,他坐在米雪的旁边坐镇。他身后代表的可是金龙族,没有人会为了一个长老得罪金龙族。大长老闭了嘴,连呜咽哭泣都不敢。“那求族长放过家里的幼崽他们是无辜的。”大长老磕了一个头,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保住家族最后的希望。“就算你不说,我也会让他们留下,你放心吧。”“大长老一事,我希望诸位长老心里能给自己提个醒,不该做的事情千万不要做,一经发现必定严惩。”米雪扫过在场每一位长老,眼里似笑非笑。这些日子她也了解了,翼龙族这些长老家族盘根错节,从根儿上就坏了。诸位长老浑身一抖,他们默默的低了头,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从今往后,他们要夹着尾巴过日子了。这件事情过后,翼龙族太平了许多。平时经常出现的一些小杂碎事情通通都消失了,米雪的工作量大幅度减少,对此她非常高兴。……拉克萨斯许多天不曾为米雪守夜了。自从因为上一次那件事情,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族长。族长:()绝嗣兽夫,靠我生出了一整个族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