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估计是听不成了!让他们吵清架先。
外面风雪肆虐,屋内醋意肆虐!
沈予桉胸腔里原本火气未消,对自家夫君和夏洛洛的关系各种猜测,亲吻~~~~他们俩说不定什么都干过了,这会儿倒质问起她来了?
“阿寻管好自己的裤腰带吧!你管予桉的琴向谁学的呢,放开我。”话未说完嘴唇就被他骤然而至的双唇压住,尾音被他消灭在令人室息的深吻中。
在暖阁中一人言语攻击、一人唇舌掠夺,最终谁都没有解释清楚。
沈予桉的琴是在随身空间里学的,她要如何解释?
而纪寻和夏洛洛之前的纠葛又岂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?何况他对于这桩过往无比憎恶,实在不想提起。
这一页就这样别别扭扭地翻过去。
第二天出了暖阁,外面已经冰天雪地,远处白忆雪带着纪风在练剑,剑气挑起雪花迷蒙一片,
一早就担心太子会和夏洛洛不请自来,故而昨晚的筵宴纪风和白忆雪并未参加。
“等过了年,就把把阿风送回大齐。”纪寻给沈予桉紧了紧披风,牵着她的手往“悠然宫“走。
“好。“沈予桉迷迷糊糊的应着,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。
“来,夫君背你。“纪寻说着托住她轻软无骨的小腰,背到了背上。
“阿寻,以后跟夏洛洛撇清关系,不准单独见面,听到了没?”她闭着眼睛趴在他背上,不忘叮嘱。
“好。“纪寻柔声应了,也不忘开口,“予桉以后也不准跟你的师傅再见面了,听到了没?’“嗯,听到了。“沈予桉笑了笑,靠在自家夫君温暖的背上睡着了。
……
京城城南皇家别苑,明日就是夏洛洛和太子的大婚之日,今天分外忙碌,礼部派了不少人来,各种规矩嬷嬷说了一遍又一遍,另外大婚的礼服也要在今晚就穿好,明天早上天未亮就要上花轿的。
夏洛洛琴技不及沈予桉,懊恼了一天,正琢磨如何打败她,沈薇薇挨了过来。
“皇姐,沈予桉昨天可在筵宴上丢丑了?嗯?”身为陪嫁的滕妾,她也梳妆打扮好了,肥胖的身躯足有三个夏洛洛那么宽。
夏洛洛嫌弃地扫了她一眼:“沈予桉何时会弹琴的?怎么没听你说过。”
“她会弹琴?不可能啊。”沈薇薇一脸不可思议,“我和她一起长大的,她连琴都不认识吧?”
夏洛洛撇了下嘴角,昨晚在她拨动第一根琴弦时,她也是这样认为的,可最后呢?差点让她名誉扫地。
“好好想想,她还会些什么。”
沈薇薇使劲想了片刻,数道:“会医术,会厨艺,会酿酒放牛放马这些算吗?”
“确定她不会跳舞?”夏洛洛认真地问。
“当然不会。“沈薇薇肯定地回答,“绝对不会跳舞。”
夏洛洛笑了,跳舞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会的,等将来再在宴会上相遇,一定要逼着她跳舞,狠狠羞辱她,把昨晚丢掉的场子找回来。
默了默,沈薇薇一脸讨好地对夏洛洛道:“皇姐,父皇给我的嫁妆等进了太子府你得给我哟。”想起答应过沈祚荣那五万两,不拿到嫁妆她哪里给得起?
夏洛洛可从没想过要把嫁妆给她,不过这一刻倒是改变了主意,眸子一转道,“想要嫁妆啊?那明天想办法做件事,你的嫁妆就悉数给你,否则休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