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王府库房,沈予桉和纪寻正在清点库房里的财物,纪寻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“一个喷嚏有人想~~阿寻这两天时不时地打一个喷嚏,这是不是说明老有人在想你啊!”沈予桉撅着小嘴望着自家夫君。
“那是不是予桉在想夫君呢?“纪寻伸手圈住自家娘子的腰,宠溺地捏捏她的小鼻子。
他没带玉面,脸上的疤痕治好后不留一丝痕迹,容貌刚毅不失俊美,极具魔力,难怪会是大周第一美男。
沈予桉不依道:“阿寻刚才打喷嚏时予桉正专注干活,并没有分心想你,所以想阿寻的另有其人。’
纪寻温柔地望了自家娘子一会儿,揉着她的小脑袋瓜子勾唇笑道,“夫君这么认真地想了予桉,为何予桉不打喷嚏?看来不准。”
“好吧。“沈予桉嘻嘻一笑,耸了耸肩,继续清点库房里的东西。
拿起一块富贵锁:“这个留着送给三哥家的小侄子。”
“嗯,特别合适。“纪寻点头附和。
沈予桉打开一只锦盒,见里面是一对玉质极佳的手镯,开心道:“这对手镯我一只,萌萌妹妹一只,怎么样?
纪寻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,“整个夜王府包括夜王,都是予桉的,随便予桉怎么处置。’
“阿寻真好。“沈予桉笑嘻嘻地在纪寻唇上啄了啄,又拿起几幅字画,“这些全部送给姚院长,,他除了酒和字画好像也没有别的嗜好~~
纪寻:“没别的嗜好么?夫君可在凤鸣酒楼会客室瞧见姚院长去了万花街好几次~~’
沈予桉嘻嘻哈哈解释,“害~~阿寻可别误会,姚院长年少时曾经爱上过一位花魁,他纯粹是去青楼缅怀逝去的青春的。”可得帮院长老头解释一下。
“原来如此。“纪寻明了似地点头。
沈予桉和纪寻在库房里挑了许多金银首饰出来,交待张能拿去拍卖,王府里就一万两现银,筹点钱好过年。
接下来的两天,沈予桉带着王府里一众人等开始筹备过年物资,腊鸡腊鱼腊肉什么的,沈予桉全教会了灶房里的嬷嬷。
做了不少,专门叫人去城外砍了一马车的柏树叶子回来熏制。
腌好之后熏上一天,水份干了往正当风的凉亭子里一挂,特有的香味飘散得远远的,年味儿立马就出来了。
这天早上,沈予桉醒了,从纪寻暖烘烘的怀里拱出小脑袋,望着那张好看到想啃一口的俊脸出神。
“怎么样?你家夫君好看么?“纪寻声音又好听又魅惑,配上那张帅到爆的俊脸让人心动极了。
“嗯嗯,好看,想咬一口,忽忽~~”说着小嘴轻啃他的下巴。
“傻瓜~~要不要换个地方咬~“纪寻睁开柔情似水的眸子,眸子里满是暖昧气息。
“阿寻你说什么呢,你好色,哼!
“予桉想哪去了,夫君说的是嘴唇。”说着把唇凑过去碰了碰她的。
“不,不咬,被阿风瞧见非说咱俩半夜偷吃辣椒。”沈予桉不上当,把脑袋埋进阿寻坚实又温暖的胸膛。
在床上打闹了一会儿,起床穿衣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