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虽然重新打理过,低头时露出的雪白脖颈却有着明显的指痕。
还有左侧的衬衫领都被撕坏了,半截布料垂荡在风衣外面格外显眼。
江蔚离开后,倚着电梯壁的男人咂咂嘴,“她这是挨欺负了吧?”
旁边的同伴狐疑地张望两眼,“谁啊?邢总认识?”
邢总哼笑一声,不仅认识,还记忆深刻呢。
不就是跟着阿誉去过雪场的美女助理么。
邢总摸了摸下巴,掏出手机给贺誉拨了过去。
另一边,江蔚走到地铁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。
她恍惚地想起,当时去找汪华,身上带了手机。
八成是后来和迟文律撕扯的过程里弄掉了。
她现在不能回ktv找手机,鬼知道迟文律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。
江蔚深思了一会,打算明天再过去问问前台。
她翻开包,幸运地找到了很久没用过的现金十块钱。
江蔚回到家,靠着门虚脱似的滑坐在地上。
那股压抑在心头的情绪始终发泄不出来,茫然无措之余,状态也浑浑噩噩。
不知过了多久,江蔚木木然地起身去了浴室。
她脱掉所有的衣服全部扔进了垃圾桶,机械地完成了洗澡的步骤。
头发都没吹,手脚无力地躺在沙发上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这一觉,睡得很不踏实。
梦里千奇百怪,时而闪过迟文律可憎的面孔,时而又变成了沈军生凉薄的冷笑。
直到敲门声突兀地响起,江蔚才从梦魇中脱离出来。
卧室一片漆黑,感官很容易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。
江蔚被吵醒,心跳剧烈。
墙上的挂钟显示着时间,22:12。
江蔚没开灯,透过猫眼往外看,随即惊讶地打开门,“诺诺,你怎么来了?”
项诺气都没喘匀,便连声问道:“蔚蔚,你没事吧,没事吧?”
“没……”江蔚嗓子有点疼,轻咳一声,拽着项诺进门,“大晚上的你跑来干什么,不用直播吗?”
项诺紧张地抓着她的胳膊左看右看,“还直什么播啊,联系不上你,我吓都吓死了。”
天知道当她接到邢总电话的那一刻,差点吓完了。
江蔚歉意地笑笑,“我没事,就是手机掉了,时间太晚就没回去找,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项诺劫后余生似的摊在沙发上蹬了蹬腿,拍着胸脯道:“都怪我老板,说的那么严重,害得我真以为你被那什么了。”
江蔚云里雾里:“哪什么?”
听起来怎么还有邢总的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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