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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火烧了个干干净净,化为丝丝灵气。
后面的蛮兵见到此番场景,好象被过了电似的,张目结舌,不知是谁尖声叫道:“镰刀!着黑火的镰刀!”
哗——这一声叫喊令蛮兵们不由自主地向后退避。
上次在原望镇的交战,虽然规模不大,可唐寅给蛮兵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在贝萨城邦内已有传言,风国有位手持带火镰刀的战将,异常厉害,简直就象战场上的死神,无人能敌。此时他们见到唐寅,以及那把形状怪异又覆盖着黑火的镰刀,蛮兵们顿时想起了这个传言,本能的向后退避。
他们退,唐寅则近,他已经打定了注意,趁着蛮兵准备不足的空挡,直突对方的中军,先斩杀敌军的将首再说。
步兵再快也快不过战马。当蛮兵心存畏惧连连后退之时,唐寅骑马冲杀上来,镰刀挥舞之间,黑火弥漫,在空中画出一道道诡异的黑光。看守阵尾的上百蛮兵,只眨眼工夫便消失了大半,地上散落的盔甲和武器到处都是。
剩余的那些蛮兵彻底被吓破了胆,再无一人敢主动上前拦截,也再无一人敢挡在唐寅战马的前方,数十名蛮兵纷纷向两旁退让。
他们退让,正好给唐寅让出一条通道,他双腿狠狠夹住战马的马腹,进入敌营,直突中军。
中军是主将所在之地,是整个阵营的指挥中心,当然也是最重要的地方,本来应该防守严密才对,可蛮兵的主要兵力已投入城战当中,阵营里留下的蛮兵寥寥无几,加上唐寅又凶狠无比,冲入蛮兵阵营,如入无人之境,零星杀出来的蛮兵还没靠到战马的近前,就已被他的镰刀斩杀在地。
很快,唐寅冲到蛮兵阵营的中心腹地,远远的看到一名中年蛮将位于人群之中,只看他华丽的衣着和前簇后拥排场,唐寅立刻判断出来此人在蛮兵中的地位不简单,十之就是蛮兵的主将,他想都没想,直接催马冲杀过去。
见他冲来,蛮兵主将周围的侍卫们纷纷上前拦阻,这些蛮兵都是修灵者,而且修为都称得上深厚,格斗的技巧也精练,二十多名侍卫,同时施展兵之灵化,场面称得上壮观。
等双方刚接触到一起,唐寅手中镰刀已率先挥出,同时一道狭长的半月形灵波也飞射出去。
众侍卫们觉察出唐寅修为深厚,对其发出的灵波也不敢硬接,或是跳跃或是伏地,闪躲其锋芒。灵波过后,众侍卫一拥而上,有人攻击唐寅,有人攻击战马,二十余把灵武器从四面八方袭来。
不拼修为,只论打斗技巧,无人能比得上唐寅。
对方人数虽多,但唐寅还不放在眼里,他不慌不忙,镰刀舞开,轻松将对方的攻击一一化解掉,没等对方展开第二轮的齐攻,唐寅的镰刀已电一般刺了出去。
一名跳跃起来的侍卫人还在半空中,小腹被刺来的镰刀捅个正着,他只来得及发出短暂的惊呼,接着,身体便被镰刀上的黑暗之火融化掉,无主的衣物和武器从半空中散落下来。
这些侍卫都是死士,而且按照贝萨城邦的规定,一旦主将被杀,他们这些贴身侍卫也要统统处死,所以当他们眼睁睁看着同伴惨死,明知道自己不敌对方,却无一人却步不前,反而进攻的更加疯狂,更加不要命。
唐寅并未把这些侍卫放在眼里,不过在打斗当中他可看到那名蛮兵的中年将领正催马向前飞奔,再向前看,是大队的贝萨骑兵。
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蛮邦的重装甲骑兵,只见这批骑兵,皆是身着厚重的盔甲,从上到下,全部包裹在铁甲之内,只有在脸上的铁制面具上留出两个小洞,他们不是灵战士,但这一身的行头,足可以和身披灵铠的灵战士相媲美,再向下看,就连他们跨下的战马也披着厚厚的铁甲,两军对阵之时,他们就象是可移动的钢铁堡垒,在战场上所发挥的战斗力也就可想而知了。
如果让蛮兵的主将逃进重装甲骑兵的阵营当中,再想杀他,可就难上加难了。
唐寅大急,他沉声喝道:“统统给我滚开!”说话间,他手中的镰刀急挥数招,连带着发出数道锋利的灵波。
他本以为能把缠住自己的蛮兵侍卫逼退,可出乎预料的是这些侍卫竟认可被灵波斩断斩伤,也不后退一步,仍死死纠缠他不放。
眼看着蛮兵主将就要进入重装甲骑兵的队伍之中,唐寅沉哼一声,深深吸口气,只见他骑着战马的身躯突然消失,化成淡淡的黑雾,仿佛在空气中蒸发掉似的,转而出现在那名蛮兵将领战马的侧后方。
“下来!”
唐寅暴喝一声,镰刀扫出,只听咔嚓两声,中年将领跨下战马的两只后马腿应声而断,战马失去马腿的支撑,受力后倒,坐于马背上的中年将领也不由自主地仰面摔了下来。,!
之火烧了个干干净净,化为丝丝灵气。
后面的蛮兵见到此番场景,好象被过了电似的,张目结舌,不知是谁尖声叫道:“镰刀!着黑火的镰刀!”
哗——这一声叫喊令蛮兵们不由自主地向后退避。
上次在原望镇的交战,虽然规模不大,可唐寅给蛮兵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在贝萨城邦内已有传言,风国有位手持带火镰刀的战将,异常厉害,简直就象战场上的死神,无人能敌。此时他们见到唐寅,以及那把形状怪异又覆盖着黑火的镰刀,蛮兵们顿时想起了这个传言,本能的向后退避。
他们退,唐寅则近,他已经打定了注意,趁着蛮兵准备不足的空挡,直突对方的中军,先斩杀敌军的将首再说。
步兵再快也快不过战马。当蛮兵心存畏惧连连后退之时,唐寅骑马冲杀上来,镰刀挥舞之间,黑火弥漫,在空中画出一道道诡异的黑光。看守阵尾的上百蛮兵,只眨眼工夫便消失了大半,地上散落的盔甲和武器到处都是。
剩余的那些蛮兵彻底被吓破了胆,再无一人敢主动上前拦截,也再无一人敢挡在唐寅战马的前方,数十名蛮兵纷纷向两旁退让。
他们退让,正好给唐寅让出一条通道,他双腿狠狠夹住战马的马腹,进入敌营,直突中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