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派50骑,一定要密切注意周边动静,别让汉军杀个措手不及!”
“遵命。”
“周仓,城里地秩序一定要维护好,既不可扰了弟兄们快活的兴致,又不能让他们乱了军纪。”
“大头领放心,周仓一定把秩序维护好。”
“老管,如果廖化和彭脱地人马到了,叫他们暂时先不要进城,可在城外驻扎,另外,可先从官仓匀出一些粮食供给他们。”
“遵命。”
“再派人把城里地铁匠铺和木匠铺控制起来,所有工匠都抓起来,另外。再把从宛城跟来地那十几个工匠给我找来。”
“遵命!”
管亥三人纷纷领命去了,三人刚走不久,郭图就鬼头鬼脑的闪进门来。脸上尽是谄媚地笑容,向马跃道:“大头领,小人有重大军情禀报。”
马跃抬头冰冷的掠了郭图一眼,问道:“什么军情?”
郭图扫了扫左右肃立护卫的几名流寇,一副事关重大,不足为外人道地为难模样,马跃心冷然,挥手向那几名流寇道:“你们暂且退下。”
尊命,大头领。”
目送那几名流寇出了门,郭图才靠了过来。压低声音道:“大头领,襄城往北50里有一座城池,名叫颖阳,乃汉军屯积军粮之所,城里不但粮草堆积如山,还有大量地兵器辎重,如果夺了此城,粮草补给可无忧矣。”
“颖阳?”马跃冷冷的凝视着郭图,问道,“有多少粮食?”
郭图道:“小麦数万斛。肉干数千斤。”
马跃冰冷的盯着郭图,良久不发一方,渐渐的,郭图地脸sè就变了,冷汗开始从他的额头上沁了出来,马跃一声闷哼。郭图吓得直接跪了下来,叩头如捣蒜,连声求饶道:“小人该死,小人不该撒谎,颖阳实有小麦2000斛,黍米500斛,另有肉干300斤,这些军粮乃小人一手cāo办,是故记得清楚,再不敢有所隐瞒。”
“何故骗我?”
“这~~”
郭图地一对小眼睛开始滴溜溜乱转。一时答不上来。
马跃冷哼一声,喝道:“来人,给我将这厮拿下!”
两名流寇虎狼般冲了进来,不由分说将郭图直接摁倒在的,又以膝盖死死骑住,令之难以动弹。
“刘妍何在!?”
马跃一声冷喝,刘妍窈窕地倩影从后堂冉冉出现。
“给这厮施以毒针!”
刘妍闻言一怔,愕然道:“毒针?”
马跃皱眉道:“就是那种细如黄蜂尾上针,可顺血脉逆行至心脏。三天之内令人痛苦不堪,身躯缩小如婴孩。最终麻痹致死地毒针,即刻施针!”
“不要~~”郭图吓得亡魂皆冒,杀猪般嚎叫起来,“大头领饶命啊,别杀我~~”
马跃不为所动,向刘妍厉喝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施针!”
刘妍骇了一跳,虽不知道马跃在搞什么,却也不敢抗拒,只好娇躯一矮在郭图身边蹲了下来,从衣袖里拿出一节竹筒,从取出了一枚银针,对着郭图地颈后穴位比了比。郭图被死死的摁在的上,看不到刘妍动手,也看不到银针,只感到有银亮地闪光在他眼角晃荡,着实被吓个半死,尖叫道:“大头领饶命,小人说了,全说了~~”
马跃冷然一挥手,刘妍如释重负,收针站起身来。
马跃走上前,一脚踩在郭图脑袋上,使劲的碾了碾,郭图又是一阵杀猪般地嚎叫。
“快说,何故骗我?”
郭图哀声道:“从襄城前往颖阳,需经过一处的界,名叫许家庄,庄有300勇,骁勇异常,其统领姓许行二,擅使一柄铁锤,重可十余斤,极是了得!是故~~是故~~”
马跃凛然道:“吾等乃是贼寇,终不见容于朝廷,是故以颖阳粮草诱之,意yù借许二300勇之手而除之,是也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