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梅问:“那你把她送回学校?”
“嗯,他们学校我知道在哪,你别跟着去了,她们学校跟你们学校是两个方向,到时候太晚了可能连车都打不到了。市里的出租车还多一些,他们学校那边比较偏僻,不好打车。”
兰越在路边给赵玉梅拦了一辆车,给了赵玉梅50元钱。
“好的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”赵玉梅上了出租车,跟兰越和魏谚告别。
“玉梅,你别走,咱俩再聊聊。”魏谚朝车里笑着说,还要过去把赵玉梅拉下来。
兰越使劲抱住了魏谚,对司机说:“走吧,师傅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让我跟玉梅说话。”
“姑奶奶,你看看都几点了?”兰越手腕上的手表举到魏谚眼前。
魏谚左看右看,手表上的数字忽大忽小,忽明忽暗,根本看不清楚。
忽然,魏谚似乎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,指着手表说:“咦,你看,这个怎么在动啊?”
兰越仔细一看,原来是手表的秒针在动,顿时满脸黑线,这真是喝点酒连北都找不着了吗?
“你看,都10点了,再晚点你们宿舍就要关门了吧?宿舍关门你还进得去吗?”
“进不去,阿姨不让进。”
“那你快点吧!”
“我,”呕……魏谚蹲在路边吐了出来,兰越捏赶紧也蹲了下来,在她身后给她拍背。
魏谚吐了一会儿后站起身来。
“你看你这多难受,你说你怎么想起来去酒吧工作,干点什么不好?”
魏谚瞪着唠唠叨叨的兰越,生气地说:“你怎么这么说话?是我愿意去酒吧工作的吗?我去做家教结果什么样你也看见了,我不去酒吧唱歌还能干什么呢?”
“酒吧这种地方,难免遇到这种事,你怎么保护自己呢?”
“这个需要你管吗?”
“行,行,我欠你的行了吧?”兰越虽然气得厉害很想撇下她不管,但扔下魏谚独自在深夜街头这事儿他还是干不出来的。
“我不用你说,我知道你看不起我,觉得我在酒吧出卖色相,对吧?”
“谁看不起你了?魏谚,你这脑子有时候真的是让人无法理解。”
“你脑子才有病!我不用你送,我自己能走。”说完,魏谚就气呼呼地自己朝前走了。
兰越赶紧跟了上去,魏谚开始在大马路上绕着圈胡乱跑,虽然晚上车不多,但一旦撞上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兰越一把抱住了魏谚的腰,不让她乱跑。
“放开我,你放开我。我不让你抱!”
“魏谚,你别闹了,别闹了行吧?真的来不及了。”
“我告诉你,我早就不想干了,我去跟老板说我只想唱歌,不想陪客人聊天,可是唱歌的钱实在太少了,而且还必须有人点我的歌,如果那样,我就又失业了,呜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