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的态度也很平和,和平常无异,还和她一起吃了晚饭。
他不提,她反而不安起来。
这不太像狗东西的性格。
晚上,宁茯经过书房的时候,听到他跟别人打电话:“地皮的事,还是先缓缓。”
她脚步顿住,心里咯噔一下。
时淮之面无表情,语气极冷淡:“对方既然敢挑衅,就要有这个准备。资金方面不是问题,我只要看到结果。”
他说的,不会是城西那块地皮吧?
“中止合作对我们而言,只是及时止损……”
宁茯越听越心惊胆战。
她大概了解,这种投入巨大的项目,牵一发动全身,一不小心,企业的资金就会被套牢。
他不会是真生气了,然后一怒之下,中止了和宁父的所有合作,让宁家的企业资金链断裂,负上巨额债务,最后资不抵债破产。
宁茯一下子脑补了许多。
她不敢再想下去。
时淮之和人谈完电话,一回头,就看到宁茯和宁小茶在门外探头探脑。
他只看了一眼,便收回视线,转身走向办公桌。
宁茯连忙跟了上去,试探性地问:“时淮之,你……是不是生气了?”
时淮之回头看向她。
宁茯已经洗过澡,换了一条藕粉色的吊带睡衣裙,有几缕发丝垂落在肩上,锁骨若隐若现,裙摆微晃,有种说不上缘由的勾人。
他黑眸渐深。
偏偏,她还在他面前晃来晃去。
时淮之直勾勾地看着她,一言不发,墨黑深邃的瞳眸深处暗涌翻腾。
“时淮之,你说句话。”宁茯被他盯得心里发毛,但还是仰着脑袋,观察着他的表情。
时淮之神色莫辨,忽然捏着她的下巴,俯身吻了上来。
没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,属于他的气息霸占了她的一切。
宁茯微微睁大了眼睛,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。
等回过神来的时候,她已经被他放到床上。
宁茯软绵无力地攀住她的肩膀,好不容易找到说话的间隙,微微喘息:“你是生气了对——唔!”
他在她的唇间流连,声音微哑:“专心点。”
肩带滑落,紧接着,又攻略城池,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。
他加深了吻,强势霸道,寸寸辗转。
果然是生气了吧。
她连忙抓住他的手:“对不起,今天的事是我错了。”
“你哪里错了?”时淮之问。
宁茯寻找空隙说:“我不应该让你看了一个月的猫,以后不会了,你别生气了。”
“是吗?”时淮之眸色幽深,“行,那你的道歉,我收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