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陆野去书房接了个电话,他百无聊赖出来吹吹风,透口气。
“放心,”邵禹顺着他的目光瞄了一眼,“我保准把他扛走,绝不打扰你小别胜新婚的二人世界。”
“还说呢,”陆野笑嗔,“你小子狗撵兔子似的,他半个月的行程愣是压缩到十天。”
邵禹诚恳地点了点头,“辛苦你们家许大摄影师了。”
他这趟回来,是为了落实两件事。遗言
“哐哐哐,”南弋从里边用拳头砸着铁门,“water,water,water……”他坚持喊了好几分钟,嘶哑的嗓音早已没了愤怒或是期待,口中呼喊的也从长长的一段话,到几个单词,到最后只剩下这一个。每隔几个小时敲门表达几乎不再会被满足的需求,更像是一种做给自己看的仪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