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苏湘玉觉得穆铁高兴的有点太过分了啊:“你以为朱斌是你,会怕一条小狗?狗叫两声就吓的尿裤子?”
穆铁撇着小嘴巴说:“姚元清的狗可不是一般的狗,它们吃活兔子,咬人可凶了,我见过好些想逃离乌兰农场的人,就是被姚队长的狗给吓回去的,哼!”
要真的有那么凶残的狗就好了,因为被姚元清做完思想工作,才来农场,准备让女儿养老的朱斌从屋子里出来,远远的就在冲苏湘玉喊呢:“我告诉你苏湘玉,我早晚还得回来,我要躺下了,就非她朱小洁伺候,我是她爹,她要不伺候,我就跟她打官司,要赡养费。”
呵,这还是个懂得用法律手段维护自己权益的知识型渣男呀。
苏湘玉可没理他,让一群知青鼓着掌,就把朱斌送和姚元清送出了一分场。
韩慎今天开着车出去跑了一圈子,回来之后还是很好奇,苏湘玉昨天到底是怎么解决昨天那场危机的。
再说了,对他来说,要真的想撸苏湘玉的小场长,分分钟而已。
所以,悠哉游哉的,他就静等着事情的变化呢。
就在这是,瘦的跟只小猴子一样的穆铁跑到场门口就去摇铃子啦:“开会开会,大家开会啦!”
晚饭前,知青们才回农场,有些自己养着鸡的女知青手里捧着刚煮好的鸡蛋,还有些人悄悄私底下给牧民卖几块砖,也赚点小钱,在总场买一把瓜子,在手里磕着,大家一起,就往大礼堂里走了。
韩慎虽然给苏湘玉勾的七上八下,但是碍于面子,还是得几个学生劝着说:“韩教授,就当接近群众,体验生活,去听听那个小场长是怎么开会的,好不好?”
三请四请的,韩慎才进了大礼堂。
不是错觉,苏湘玉虽然私底下无理又泼辣,但是开会的时候,往台上一坐,大大方方,她居然还真有点领导的样子。
不过,一想起她往自己脸上泼水时的泼辣,韩慎依旧觉得,这个女同志需要狠狠地打击。
“同志们,从前天开始,陆续有别的分场的知青往咱们场跑,要求加入咱们场,这事情大家知道吧。”苏湘玉笑着说。
男知青们先就开始笑了:“那必须不要啊,咱们是一个集体,为什么让别的农场的人加入,我们坚决不要。”
女知青们相对要温柔一点,但也说:“要是实在困难的,可以要一两个,多了我们肯定不要,地主家都没有余粮,拿啥养他们?”
有收入就意味着伙食好,而且大家虽然苦,但是干的舒心,这种福利,谁想分给别人?
“但是现在别的分场的知青们赶都赶不走,而且眼看就要闹起事情来,咱们吃着白面馍,人家吃着苞米面,咱们烧砖挣大钱,他们每天还得辛辛苦苦做工,他们闹的不行,大场长都镇压不下去,怎么办?”苏湘玉把难题抛给大家了。
顿时,大礼堂里一片窃窃私语声,大家都在议论,但没人发言了。
韩慎冷冷一笑,心说看吧,别看农场小,那可是个政治生态圈,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玩转的。
惹出麻烦来了吧,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?
但就在这是,苏湘玉挪开凳子站了起来,从台侧拉了块黑板过来,然后说:“这是我们几个场长一致讨论出来的,对于这件事情的解决方案,大家看看,怎么样?”
别人都还没看清楚呢,韩慎下意识的就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。
针对知青们的浮动思想,苏湘玉是这么解决的。
只要两个知青肯在边城结婚。如果不在一个农场工作,他们就可以申请调动到同一农场工作,农场会力配合,随他们的心思,想在哪个农场都可以。
而他们只要愿意结婚,每个分场都会给他们单独盖房子,让他们好有房子安家落户,将来不论上面再出台什么样的政策,先结婚的先得,依次排序,最早结婚的最先享优惠。
所以从现在开始,谁想来一分场,就得先从一分场找个对象。
而一分场的知青要想去的分场,当然也行,只需要在别的分场找个对象就行了。他们要看上那个分场,想过去,可以啊,先去那边看看,有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小伙子吧。
这不扯淡嘛,一分场的条件这么好,谁不愿意来?
别的分场,可拉倒吧,谁愿意去啊?
“我咋觉着,从明天开始会有八个别的分场的姑娘排成队的追我呢?”年龄最大,样子也最丑的高占国站了起来,两眼放光的说。
顿时,一分场的姑娘小伙们才反应过来,自己居然成了香饽饽啦?
韩慎半天都没说出话来。
这是个十八岁的姑娘能长出来的办法吗?
她完美的解决了问题的同时,还帮政府解决了知青不肯安家落户的难题。甚至于,大场长和县长的政绩问题,都叫她一把手给解决了。
韩慎突然发现,自己可能严重低估了对手!网,网,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,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