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人不知道貌丑无盐,这种册封大典又不能遮掩面容,不知道会不会把人吓死!”
“你们懂什么?!”
老远的,沈家一个旧臣就听见他们在议论自家的主子,气急败坏地打断了他们。
“帝师大人好着呢,哪像你们一个个的,看什么都脏!”
那老臣闻言,撇了他一眼,“知道以前的沈家家主对夏吏治有恩,但你夏吏治不能够睁着眼睛说瞎话呀?”
夏源瞪了他一眼,“帝师大人不日就要成为皇后,你们私底下议论他,可是大不敬!”
闻言,三人顿时做鸟兽散。
“你什么时候听到我们议论他了?而且这还没有册封呢,你的耳朵真是够灵敏。”其中一个有些不服气地怼夏源。
“你!”夏源指着他,“小心我去皇上面前告你的状!”
“你这种小人也就只会告状!”老臣脸色不悦,“我们又没说几句,而且这不是事实吗?”
谁不知道沈清流为什么要戴面具?
传闻传得轰轰烈烈的,说他面貌夜止小儿啼哭,宛如罗刹。
他们三人哪一句说错了?
“未来的皇后娘娘岂是你们能够议论的?!”夏源抓住这一点,“就算到了朝堂之前,你们也占不到理!”
“我们不与你细说,左右都先回家。”其中一命官员只想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。
“对对对,我也回家了。”
“别看我我家夫人还在家,等我吃饭呢。”
老臣也不去看夏源的眼神了,快速溜了出去,准备乘上马车离开。
祭天大典结束之后,还有一批事情要忙。
皇后的册封大典,魏越西不想要给沈清流留下任何的遗憾。
浮安宫内,数十套红嫁衣送到这里,都是昔日早就给沈清流量身定做的礼服,那庄重严肃又极为重工的红袍,金丝纹绣而成的凤凰图腾,宝珠镶嵌其中,蚕丝光滑。
无论是哪一套,只令人看一眼便被吸引住。
“哎呀!主子,您快试一试那一套衣服合适您。”福光的眼神刷的一下亮了起来,拿起其中的一套开始比对沈清流的身形。
“一会儿再看吧……”沈清流对这大红的衣服实在没什么兴趣,哪怕这件衣服的确很重工好看。
魏越西恰巧在这个时候进来,他听见了沈清流的话,微微勾唇莞尔。
“太傅先生都不喜欢吗?朕让尚衣局重做。”
沈清流放下书籍,转过头来,“微臣没这个意思,别麻烦尚衣局的绣娘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