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若若出门去教训范思哲去了,熊野闷头对付着酒菜,这里的菜调味料不一定全,但是胜在食材新鲜,而却是那种无污染的,吃到嘴里也是散发着香甜。
“叔,神庙···”刚从庆庙归来,范闲可是满心疑惑的,隐约间他能够猜到一些什么,不过那的经过熊野的确认,毕竟熊野才是他母亲的老乡。
“这不是你该打听的事,我只能告诉你,你心中猜想是对的,你母亲和五竹确实是从那里出来的。”熊野没有说自己,反正跟范闲解释他也不会明白,还不如用老乡继续忽悠呢,反正他现在已经深信不疑了。
酒足饭饱,范闲也去拜见柳氏去了,自然没有得到什么好脸,但是转过头,在晚宴上,犹豫被范闲怀疑,柳氏可是虚心示好了很久,这让范思哲感觉背后发凉的诡异,这还是他认识的母亲大人吗?简直就像是一对母慈子孝的亲娘俩啊!
范闲的院子已经定下了,就是熊野居住的院子,这也是范建征询了熊野意见后,做出的决定,给范闲安排多少护卫,还不如跟在高手身边来的实在呢!而且范闲叫他叔,关键时候也不会坐视不理吧!
院子的下人被赶了出去,熊野不置可否,如果有人伺候当然好,不过要是泄露自己的那就得不偿失了,这阵庆帝应该得到了他不少的资料,不知道进一步举动会是什么。
夜色下范府在下人护院巡逻下,一个黑影悄无声息的钻了进来,此人一身夜行衣,脸上带着黑色面纱,没有在范府寻找,而是直接向范闲和熊野的院子走去,虎卫已经被范建召回大营了,现在范府那些下人对于这位来说,就是形同虚设,悄悄的翻阅院墙之后,他就向着之前打探好的范闲屋子走去,不过在回廊中突然听见一个人说话的声音,惊的他立刻回头。
“我知道你来没有恶意,但是要打扰到我休息,别怪我手下无情!”声音缥缈,就像是贴着耳朵说出来的一样,这让擅闯范府的夜行人眉梢一滴冷汗划过。
他能够确认,着声音不是范闲的,那就是跟范闲同住一院的贵客了,没想到他如此小心还是被发现的行踪,那位难道是九品上的高手?
“叔,来找我的,您继续休息!”范闲突然从回廊的一角走了出来,抱着双臂看着滕梓荆,“别说话跟我走,我叔脾气可不好。”在兄妹密谈的时候,范闲已经知道,熊野滴水击杀探子的事情了,不得不说他也看不透熊野,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,不过暂时熊野的存在弥补了五竹不在的空白,而且似乎也没有把他当外人看待,这就够了。
回到范闲自己的厢房,滕梓荆摘下了黑色面纱,单膝跪地,“我前来是有事相求公子,只要公子能够答应我的请求,滕梓荆这条命就是公子的了!”
范闲双手托起滕梓荆,“你快起来,没事我要你命干嘛!说说你回京出了什么事吧!我也好奇,既然选择假死应该不会再出现猜对啊!”
“我回过家中,已经人去楼空,连我的妻儿身影都没有发现,我知道大人有提司腰牌,能够阅览鉴查院卷宗,还望大人能够帮我调阅一篇文案,好让我知晓家人下落。”滕梓荆有抱拳躬身一礼,那架势范闲要是不答应,他就不起来一样。
“好,我帮你,不过我不要你的性命,然后如果我有要杀之人,你帮我杀了就是了先记账,在没有找到你妻儿的日子,你就跟在我身边,装作一名护卫,也好掩饰身份!”
“好全听大人的吩咐!”
隔日滕梓荆终于看到晚上警告他的人了,论相貌来说他与范闲不相伯仲,都是俊俏公子,不过眼中的光彩和见过世面的沉稳,让滕梓荆感觉就像是面对一位世外高人一般,浑身虽没有武者那般真气流动,却也不会让人以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。
“留下了?正好,你和下人们跑一趟,把我这里需要的东西都采买回来!”熊野像吩咐下人一样把一张写满字的宣纸交给滕梓荆,上面一条一条罗列出很多东西,似乎有些像是组装马车必要的材料,这让滕梓荆有些不解,作为范府的贵客,应该不愁车架吧!
“这是?”
“研究的一款新式马车,现在的马车能够颠死人,不利于长途跋涉!”熊野不爱骑马,有其是现在的马,跑上几百里不饲料,就会被累死,还不如做马车来的舒服,当然现在的双轮马车是不行的,必须是四轮有避震装置的马车,这样出门才能够舒服!
“哦,差点忘了,这个给你,应该够了!”刚走出去几步的熊野又停下了脚步,随手把五枚金币扔给了滕梓荆,可不能让人家跑腿,还要出钱给你置办东西,这样混账的事,自己可办不出来。
“叔,范思哲请我去酒楼,您不去啊?”范闲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,不由对着转身要回屋的熊野喊道。
“那小子是要堵住你的嘴给你送钱,记住谁要敢侮辱红楼,揍他丫的,尤其是找事的太子一党,不用留情面,有什么是陛下会为你单着的,放心大胆的做,你背后的靠山可是有很多,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!”
背了摆手,熊野这几天修炼到了关键时刻,这关乎与有望整合身体中肆虐的能量,能不能恢复一些就看这几天的努力了,所以最近醉仙居他都很少去了,换来的就是司理理姑娘的白眼。
出府的马车里,范若若看着一直奉承范闲的范思哲,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个家伙,为了赚钱是一点面子都不要了,不过他们哥俩能够和睦也是她了于看到的,有些失望的是,这次范思哲宴请,熊野居然没有来,还真是缺了些什么一样,范若若不由得对自己花痴行为很唾弃,不过谁让熊野是几十年中,唯一能够比范闲更加有魅力的男子呢!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