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折辱人的话,顾时遇居然没犹豫太久就答应了:“我愿意。”
话音刚落,他竟隐约感觉到有无形的缰绳将二人联结起来。
“很好。”
听到预想中的回答,盛骄满意地笑起来。
下一秒,盛骄的举动让顾时遇和系统都吃惊了。
顾时遇迟疑:“那个,你摸我腰干吗?”
系统狂喜:【宿主好耶!】
难、难道她说的当狗,是那种当狗?
顾时遇紧张之余又有一丝期待。
“你很漂亮我不抗拒,但是,但是,这方面我是个比较传统的人,可以先从朋友做起吗?”
“……”
盛骄放下撩起他衬衫的手:“我在检查伤势。”
“喔……这样啊,抱歉,是我想歪了。”
顾时遇放下心来,同时不免有些遗憾。
“肋骨断了一根,肩膀到颈有4的挫伤,身上和背八处软组织挫伤,左眼眼角有创缘,另外怀疑有内出血。”
盛骄清越的声音平淡地描述着伤势。
在她轻描淡写的陈述里,原本挨打也不吭一声的顾时遇心中浮起一丝委屈,他哑声说:“头上被砸了。”
盛骄扒开他的发顶,摸到一手血污。
一旁定了定神的朱清予听得无语。
真不知道这女人是哪来的疯子。
受伤了就受伤了呗,问伤在哪儿,伤得多深干什么?不如快送去医院,朱清予巴不得赶紧送走这尊瘟神。
盛骄刚摸着他的头,原本躺在地上的其中一个混混就突然暴起,袭向盛骄。
“头上有出血现象。”她补充。
同时向右挥一拳。
在在场所有人看清之前,混混就被打飞出去。
足足过了三秒,朱清予才反应过来。
这他妈什么鬼!
整个人飞出去了啊??
别说是女人了,这是人能拥有的力气!?
“不要打断我说话。”
煞神回过头来,温和地警告。
包厢里静得掉下一根针来都能被听见。
盛骄站起来。
包厢内的灯光落在她身上,为她拉出一道长而深的剪影,背着光又戴了口罩,看不到她的神情,只见得一双吞噬光芒的沉黑眼眸,美丽又危险。
她没说脏话,也不喝骂。
无声的压迫感却在包厢中蔓延开来,吓得他们簌簌发抖。
“我不欣赏无谓的,多余的暴力,会让人迷失自己,”盛骄想起末世时人人的疯狂,声音染上悲悯的错觉,她彷佛在笑,又好像没有:“好像讲得太难懂了,那就讲个你们知道的道理。”
“打狗,也要看主人。”
她再次活动一下手骨,温和嗓音中能觅得些微柔靡痕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