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军心头一跳。
话虽然如此,督军还是叫人去审了景斐妍,只是没叫盛远山。
夫人放出话,坚信景斐妍是被冤枉的。
然而这个放话,就是狠招。
流言蜚语铺满了宜城。
众人茶余饭后,都在谈论景斐妍。
“次次都有她,次次她都无辜。哪怕她真是冤枉的,就不能避嫌吗?为何每次都是她惹嫌疑?”
“就是她干的!督军疼女儿,不愿意怀疑。义女劳苦功高,还是要被流放出去,死在半路;亲生女儿一手鲜血,不过做做样子,假模假样审一审
“不用看,审的结果一定是无罪!”
果然,景斐妍被审问了三日,的确无罪。
两次嫌疑,两次无罪,暗中己经给景斐妍招惹了无数的仇恨。
每个看客的心态,都是存疑。
故而,景斐妍在众人口中,反而成了罪大恶极,只是督军极力包庇。
——这可比夫人非要去证明她有罪厉害多了。
夫人要是非说她有罪,哪怕铁证如山,舆论说不定猜测夫人“死了儿子和义女,失心疯攀咬”,无形中给景斐妍开脱了。
看客的心态,夫人琢磨透了。
景斐妍在家里哭。
她的心腹老佣人劝她:“五小姐,反正颜心死了,您的目的达成。何必为了这些风言风语,哭得伤心?”
“我脸丢尽了!颜心一首都受众人追捧,她何时如此被落井下石?”景斐妍哭道。
一个有威望的女人,一定要有极好的名声,这个道理景斐妍从小就懂。
景斐妍想着,如果颜心被流放,又被炸死了,可以收买报纸抹黑她。
就说她犯了很大的事。
暗示民众,她是被处死了。
死人又不能开口,可以给颜心泼脏水。
将她的声望全部毁掉。
不曾想,她的计划只完成了一半,矛头就指向了她。
没关系,她可以脱罪,哪怕舆论骂她。然而,夫人却极力说相信她。
夫人的这些相信之词,反而激起了民愤,叫人不分真假,一股脑儿质疑景斐妍的“虚伪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