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娇对七贝勒说:“你怎么还没弄死她?”
七贝勒:“她很难对付。”
“我不信!”聂娇咬牙切齿,“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,是她造成的,我要杀了她。”
七贝勒笑了笑:“聂小姐,恐怕你没这个本事。”
聂娇受了激将,当即道:“你且等着看!”
她原本有点事和七贝勒聊,如今也没心情了。
她转身离开,去找她哥哥聂绍文,两个人商量去了。
车上,景元钊问颜心:“那女的怎么回事?”
颜心细细说给他听。
景元钊微微挑眉:“手下败将,她嘚瑟什么?”
颜心端详他。
“怎么?”
“你和舅舅,的确有几分相似的。”颜心道,“不笑的时候。”
笑起来就不像,他的梨涡会让他的笑容格外醇而动人。
“你不准胡思乱想。”景元钊一把搂了她,“从明日开始,我每天要晒八个钟头的日头。”
颜心:“……”
非晒脱皮不可。
她轻轻捶了下他,说他没个正经。
两人回了家,景元钊进了院子就不装了,单拐一扔把颜心抱了起来。
颜心搂住他脖子,笑道:“结婚有段日子了,你还这么急色?吃了晚饭再说。”
景元钊:“还要等时候?我等不起。”
颜心:“……”
他吻着她,尝到了糖葫芦的味道,又酸又甜的,令人食欲大振。
他恨不能吞了她。
最激烈的时候,颜心的脚背绷得很紧,手指陷入了他后背,留下深深指痕。
“哎呀……”
“怎么?”他急忙起来。
颜心:“腿、腿抽筋了。”
景元钊:“……”
澡也顾不上洗,先替她揉按了半晌的小腿。
她的小腿笔直纤瘦,又因为锻炼身体而紧致结实。
景元钊见她好转了,唇凑上来,轻轻柔柔吻着。
颜心浑身颤栗。
“别。”她低声哼哼,“累了,歇一会儿。”
“那你躺着别动。”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