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引发了不小的轰动。
张林广不出面,他躲起来,张南姝和张知待客。
众人便都知道,帅府也不同意,是被逼无奈。
张家兄妹在舆论上,赚足了同情。
颜心和景元钊在张南姝的后院,一开始就听闻了这件事。
“……这件事怎么怪怪的?”颜心说。
景元钊刚刚操练结束,大冬天一头一脸大汗,他甚至不怎么喘气,平平稳稳接了话:“整个北城都觉得这事办得怪。”
又道,“张海兄弟成了众矢之的,欺负晚辈。南姝他们兄妹仨忍得住一时长短,这件事办得漂亮。”
颜心摇摇头:“不是。”
“哪里不对?”
她说不出来,但感觉哪哪都不太对。
颜心经历了太多次的危险,导致她嗅到一点阴谋的味道就浑身紧绷。
“……我说不上来。”颜心道。
景元钊:“你觉得冲我们?”
“我们俩平时出门都很小心,总有副官跟随,去的地方人也多。几乎都是白天才出去逛逛。”颜心道。
想要对付他们,亦或者说杀了他们,总不能选这个时候。
一招不成,反而叫他们起了防备。
“如果想要对付我们,最好的办法就是进入帅府。第一,我们住在这里,自己会先放松警惕;再者,我们出了事,也更有利于挑拨景氏与张氏的关系。”颜心说。
景元钊轻松的神色一紧。
他沉吟。
颜心:“你先去洗澡,别冻到了。”
浴房准备好了热水,颜心跟着过去,
坐在新式大浴缸的边沿,替他擦擦后背。
她在沉思,景元钊转头看向她,撩起一点水珠泼她。
颜心:“……”
“万一仅仅是张海想用帅府办葬礼敛财呢?”他说,“你想太多,脑子不疼?”
颜心笑道:“察觉到了不对劲,总不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景元钊:“小心使得万年船。我们先加强这边的防卫,任何宾客误入都放枪。”
他不觉得她草木皆兵,而是支持她的任何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