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渊眼眸幽深。
望了他一会儿,忽地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,偏头吻了上去。
他的吻很凉,郎鸢的唇很热。
柔软相互触碰的一瞬间,郎鸢震惊的瞪大双眸,却软了身子。
没有丝毫厌恶和恐惧。
他们好像本该是这种关系。
郎渊温凉的大手一路抚上他脆弱的脖颈,来回摩挲。
郎鸢回过神,偏头挣扎:“嗯,你,让开……”
郎渊呼吸微重,嗓音哑得不像话,委屈控诉:“你,不要我了……”
郎鸢下意识反驳:“我没有!”
下一秒,郎渊滚烫的眼泪狠狠砸在他的眼睑下。
一滴又一滴。
郎鸢懵了,连忙抚住他的额头,强迫他抬起脸:“不是,你哭什么?”
郎渊跪坐在他怀里,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,无声哭得稀里哗啦。
郎鸢连忙拍拍他的后背,怕他哭过气去:“别哭了,我没有不要你。”
“呜……”
郎渊哭了一会儿,委屈巴巴的用冰凉的薄唇去蹭他。
从脖颈一路蹭到脸颊,又从脸颊缓缓蹭向嘴角,最后覆盖住他的唇。
郎鸢看着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委屈小狗,心脏发软,软得厉害。
在心里无奈叹息一声,顺从的张开口。
郎渊索吻的动作一顿,继而惊喜深入。
他们猩红的舌尖纠缠,在空气中若隐若现。
“呃嗯……”
郎鸢耐不住他的猛烈进攻,唇角逸散出声响。
郎渊像是被鼓励到了,不断攻城略地。
等郎鸢反映过来,郎渊已经整个没进了他的身体里。
滚烫,炙热。
晃动间,郎鸢忍不住咬唇,死死抱紧他的脖颈和肩膀,大口喘息。
郎鸢根本没想过,有感情洁癖的自己竟然会和一个刚带回家的疑似精神病的人上床。
并且越做,他们两人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失而复得的重要的人,越不肯停下。
郎渊恨不得把自己都弄进他身体里,郎鸢也像是要把他狠狠揉进体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