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硬的,摸了摸。
触感,很像全身毛茸茸的猫。
路予乐根本不满意,脑袋搁人肩窝蹭蹭,“在多摸一下,好不好……”
“……”叶漠仁斜了眼正闭眼躺肩窝,睡得毫无防备还在哭唧唧的路予乐,心里的怀疑被打消,刚准备继续下手就当摸小猫一样顺某人的毛发,就听见路予乐哽咽着,抖声喊出压抑的一声:
“奶奶。”
叶总:“……”
突然喜当奶:)
“庸医”林岑刚巧有幸撞见这精彩一幕,在门外不顾温润形象的憋笑到肚子隐隐作痛。
—
“我给他开了点退烧药,继续喂他吃,不要忘记了。”
林岑关上卧室门,和叶漠仁一起下楼,开玩笑道:“毕竟你是他奶奶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叶漠仁能吃人的眼神就扫射过来。
林岑自觉闭嘴。
又觉好笑,自己悄悄笑了半天。
“对了,你最好今晚守着他,掀被子受凉这感冒一直好不起来的。”林岑道。
叶漠仁冷漠:“我没时间。”
林岑轻叹一口气:“那你就等他烧成傻子,让陆家两口子找你上门算账。”
叶漠仁没说话。
林岑也管不了,说了声“再见”就转身离开。
叶漠仁回自己卧室洗澡,躺上床。
陆予乐能活成什么样,他根本就不在意。
而且如果能少了这个明晃晃碍眼的麻烦,他更别提多轻松了。
叶漠仁闭上眼,关灯,整间卧室顿时陷入黑暗与寂静之中。
半小时后。
路予乐卧室门被轻轻推开。
—
路予乐第二天就退烧到正常人体温度,第三天
后好全了。
吃嘛嘛香,身体倍棒!
叶漠仁却感冒了。
路予乐毫不知情,他发烧温度不降那晚,他蛮横抢了盖在叶漠仁身上的薄被多少次。
堂堂霸总本霸叶总,每次不是自然醒,而是被冷醒的。
而且路予乐还做了噩梦,也不知道梦见了啥,哭得鼻涕和眼泪哗哗一起流,打湿自己一侧枕头后,就去蹭叶漠仁那边还是干燥的枕头。
一蹭二蹭,叶总睡衣胸口湿了一大块。
叶漠仁:“……”
路予乐能活着,而且是四肢健全的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,都是叶漠仁在违法边缘反复试探、横跳、纠结过后的结果。
现在病好全的路予乐,表面装作关心,内里嘲讽的对叶漠仁道:“老公我还以为你不会生病,原来还是不行嘛。”
“这人啊,总有一病……”
还没说完,路予乐就被“砰!”的一声,关在了卧室门外。
路予乐:???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