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不好过。
这年头。
掌柜的,唉声叹气。
美妇人瞪了掌柜一眼:“不用你说,我知道,咱们小本买卖,怎会是那老头子的对手!”
“放弃吧,咱们不是他们的对手。”
悄声说着话。
两人收拾着桌椅。
等赵阙和夏花、严行林进了房间休憩。
说那美妇人和掌柜。
严行林想着该如何对付追兵,竟是坐着椅子,闭上双眼,不一会儿,便成半梦半醒的状态。
“嗯,休息休息!”
夏花翻转身子,看严爷爷还不知道大将军伤势的真正缘由,她也不想说了,“休息吧,严爷爷,我累了。”
说到了这般程度,严行林彻彻底底回过味来了,补充道:“咱们说话,还带着南疆的口音。”
“大将军手下有一支叫做云雀的探子组织,他们一定将南扬州的众多大高手调查清楚,当中并没有严爷爷,所以,大将军一定怀疑我们出自南疆。”
“啊呀!必定是大将军在南扬州和他人动手了!”严行林信誓旦旦的说道。
夏花道:“严爷爷说,大将军的伤势另有一部分是受天谴亟身,到底做了什么,才招惹的上天谴?!”
经过南扬州时,便听灾民说,金露城给予灾民钱粮,经夏花提点,严行林才知晓,之中必有大将军的手段。
严行林恍然大悟。
“南扬州由于一场雪灾,大乱,灾民无数,而大将军刚从南扬州离开,他在南扬州做了什么,严爷爷懂了吗?”
“对啊。”
夏花叹了口气,解释道:“大将军是从南扬州去往梅塘州。”
严行林没想明白。
“啊?”
夏花侧身靠里,盯着墙壁,怔怔道:“因为他怀疑我们的来路。”
严行林松了口气,埋怨道:“赵将军也是金印紫绶的朝廷大员了,怎会还偷听?!”
“大将军不会再偷听了。”
“大将军,他……”
“严爷爷你说吧,我听着呢。”
夏花坐在床上,合身躺下。
严行林想开口,怕大将军又在窃、听,立刻成了一种说也不是、不说也不是的尴尬地步。
赵阙为严行林和夏花关上房门。
“因为那是你爹爹,再怎样的抛却亲情,也不该连自己的妻子、孩子都杀,委实无情。无情至此,能成什么大事?!”
“为什么?军中,动摇军心者,不该是斩立决吗?”
“不会。”
赵阙听到此言,方转身,慎重的注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