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?吃饭是不可能吃饭的。
沈堔之看到猪一样矮粗黑的主席就一阵反胃,别说吃饭了,不喷他一脸已经是品德高尚。
他很是不理解,都已知第四寮有他与其他崽子靠山,主办方到底是脑子有坑,还是就只是为了贪图那些能量石?和第二寮狼狈为奸,勾搭上。
亦或者是一把手的走狗在某一把手的示意下,想要暗中搞事儿,似乎也不是不可能。
嗤笑一声,沈堔之的眸底幽幽冷冷,似乎还很闲,下一次竞选好像只有半个月了吧,难怪狗急跳墙了,不过如此迫不及待,还利用这么愚蠢且贪婪的人,看样子是后继无力了。
啧。
沈堔之心里想到了关键,面上不动声色,嘴角咧出个锋利而嘲讽的弧度:“你的邀请还是算了,至于你对兮哥的夸赞,只能说明你没有瞎,也就只有眼睛还有点用途。”
主席:“…………”
主席惊惶无措,额头的冷汗涔涔地冒,他这算是被抓了典型吗?懊恼到要喷火,他怎么可能想到从不踏入主办方的沈堔之会突然袭击。
他妈的,哔了狗。
难不成第二寮是沈堔之一派的了?第二寮那边背叛了他领导?倒戈后钓鱼执法??
草!!
主席甚觉自己被驴,望向第二寮副寮长的视线越发不善。
副寮长也很懵,他按照寮长吩咐过来,过去几年也相安无事,怎么忽然就被发现了呢?
主席不安极了,余光在沈家众人一扫,心越来越沉,这一个个都是星际的大人物,他正面刚是绝对搞不定的,然后他又发现了华点,诶这里怎么有记者,这里怎么有只画风格格不入的兔子。
一只熟悉到令人厌烦的没眼力见的兔子混在了大人物的队伍中,就,很显眼。
主席一怔,想到什么,脸色骤变。
“关于这里,我们一件件来说。”沈堔之慵懒地眯了眯眼,对主席扬了扬下巴,“去,给我搬个沙发过来。”
主席是一只野猪,有一把子力气,心中颤巍巍地扛起沙发放在面前,战战兢兢地哆嗦了一下,露出一丝谄媚的笑,低眉顺眼的:“元帅,您坐您坐。”
沈堔之嗤笑,看都没看,嘲讽脸顷刻变的温柔似水,“兮哥,坐这里,先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安排妥当了兮哥,沈堔之目光一凝,眼底逐渐弥漫锐利:“那么,现在我们来好好聊聊吧。”
主席心中一个咯噔,吓得头皮发麻,浑身汗毛倒竖。
“你的组员,公然和某无良记者勾搭,准备对星际特殊公民动手,证据确凿,你解释一下。”沈堔之眯眼,似笑非笑地拎起了记者的衣领,扬起他的下巴。
主席一怔,心中暗喜,秉持着“死道友不死贫道”的准则,顿时从忐忑的讨好嘴脸变得严肃而公正,他肃着一张黑脸,正义凛然地道:“还有这种事情?这真是我们主办方的丑闻!沈元帅放心,我们一定会严肃处理!”
“呸!”小兔子看到主席这一副嘴脸,忽然就明白了许多事情,很多时候,那些肮脏的话能从他手下说出来,恰恰证明主席心里也这么想,只是他端着态度,没说出来。
一想到此,小兔子便愤愤不已,视线愈发不爽。
沈兮笑了笑,示意小兔子稍安勿躁。
小兔子立马顺毛,乖乖应诺。
小兔子的哼唧声看似极小,但在场的人都是人精,自然看出了小兔子在大人物队伍中,似乎真的和沈家子认识,之前有鄙夷甚至辱骂过小兔子的人都心底一个咯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