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行予答:“是谁说的要让李浩泽向我这个无比腹黑的李行予学习,我这是在帮他。”
她哼了一声:“你这个人,还真是爱记仇。”
李行予一本正经的解释了起来:“不是很严重的事情,人际上的一些繁杂琐事而已。新宿的海关办事处地处偏远,旅途奔波,也让李浩泽出去历练,吃吃苦,他才懂得珍惜,明白吗?”
她竖起两个大拇指,笑着拍马屁:“老公,你说的非常对。”
…
半个小时后,车停在了画廊的门口,他已经提前吩咐将白妙婷的画放展示在公司的绘心画廊展览。
李行予之所以同意将白妙婷近年的画作展览,也是想看看,10多年前的幕后黑手,除了bs外,另外一名幕后帮凶,是否真的还尚在人间。
如果在,他绝对不会放过ta。
昨晚他要了白妙婷,他聪明的老婆趴着他的硬实的胸膛里絮语,叫他【行哥哥】【行哥哥】。李行予脑子浮想出的是现实版的【磨人的小妖精】,他都快要招架不住了。
白妙婷道:“junes夫妇画届知道的以为是我的父母,其实不是。我和父亲的作画风格迥异,他擅长浓墨重彩,我擅长水墨丹青,所以作品中一小半是我画的,另一半是父亲画的。”
外行的人并不会区分junes,白妙婷用的这招引蛇出洞,兴许是可行的。
眼下李行予布下天罗地网,眼下,只需要耐心等候凶手自己跳入网里。届时他再一举收网,那些要伤害或者正打算伤害她的人,只要在他能力范围内,他就会一个一个全部给收拾,一个不留。
白妙婷对画廊不熟,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看到了她三年前的画,17岁的《蝶》,18岁的《碧云天》,另外还有一幅是李行予贡献出的《引荷》,白妙婷9岁的作品。
她悬着的心,放心了一半。还好,没弄错。
自从画了一幅《夏日倾心》,白妙婷就觉得她用尽所有脑细胞,江郎才尽了,仿佛再也画不出能让她那么满意的作品了。
两人象征性走了一圈,白妙婷和李行予停在了这幅《引荷》她9岁的画作前。其间李行予的电话响了很多次,他要么按掉要么很快挂断了。
最后他干脆关掉手机,白妙婷这才一副贤妻良母的催促他:“你要是有急事就去忙吧,不用管我,等会儿雨晴会来陪我的。”
李行予站定,低下头看她,似乎看透了她所想的一般:“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?”
白妙婷笑笑:“这都能被你看破啊,行哥哥,我跟你说了你可别生气哦。”
“我…我打算接戏。前段时间接到一部电影的试镜通告,我打算去试镜,想着找雨晴当我的经纪人助理。在家待着,实在太闲了。”
李行予只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:“就知道你不安分。好,你要做什么我也拦不住你,告诉我导演的号码,我替你提前打一声招呼。”说着,李行予便拿出手机,打开通讯录预备存导演的号码。
白妙婷:这,这,她怎么有一种老父亲接管上小学的女儿的错觉。
她立马拦住他的手:“哪有你这样的嘛…我要靠自己,奋斗成一名新生代实力派女演员,人家才不要你强硬的后台关系。”
待李行予说明:并没有帮她走后台的意思。白妙婷脸却涨得羞红,嗔怪的拍打了打他,老男人还真会玩。
李行予却握住她的手腕将白妙婷抱在怀里,下巴亲亲贴着她的头:“败给你了,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