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出的纱布网孔细密,飘逸柔顺,贴身穿着一点都不扎ròu。陆骁还将纱料染出了十几种颜色。
纱料一经推出,各家秀坊纷纷前来询价,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。
陆骁没跟来庄子上,就是在忙着开纺织厂的事。
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,还是和他们渊源颇深的齐家。
陈娇娇想通事情的因果,松了口气,“不是因为那事就成。”
陆骁胸有成竹地说道:“你放心,他们弄虚作假瞒骗不了马大人的。”
说是这样说,但陈娇娇心中还是忧心忡忡。
齐家是益州大家族,关系网在益州盘根错节。他们选择走这步棋,肯定也是有一定的把握事成。
自己虽然不惧对方,却不能掉以轻心。如果真的如她所预料那样,那以后可就麻烦了。
陈娇娇又问了一句,“那我们怎么办呢?”
陆骁笑起来,“主动出击”。
第二天一早,陈娇娇坐上马车踏上了去临平的官道。
出城门的时候,邵茵茵拦下了陆府的马车。
“陆夫人,我爹爹让我来给你说一声,齐家恐怕要在验尸这环节做手脚。”
陈娇娇点头,其中的各种环节她和陆骁都做了推测,最有可能坐实陆骁罪名的环节就是仵作验尸。
陆骁踢人很多人都看见了,只要死因是那一脚所致,陆骁就难逃罪责。
她感激地握着邵茵茵的手,诚恳地说道:“多谢提醒,等这事终了,我们夫妻二人再上门道谢。”
邵茵茵:“那我就不浪费陆夫人的时间了,押送陆老爷的队伍刚出城门不久。”
说完就利落地下了马车。
陈娇娇叫来李二柱,“你快马先赶往临平,打听清楚州府衙门负责验尸的是何人,关于此人的信息越详细越好。”
李二柱领命了去了。
此时天还未明,街上行人寥寥,只有陈娇娇的马车停在城门口。
车轮由慢至快地向前滚动着,不一会那辆马车就到了城门外,速度飞快地行出了人们的视野。
临平县,齐家大房府里。
厅堂里齐家主要人员都已经到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