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用完餐就回了楼上。
紫衣人松了口气,草草的付了饭钱,匆匆回去和他的主子禀告情况了。
刚才拍桌子的山羊胡大叔兴致勃勃地看着走远的紫色身影。
“主子,这是齐文瑄养的狗。”
俊逸年轻人放下筷子,说道:“看来是了。”
“怪不得要瘸腿,还是这么缺德。”
“呵,忙着敛财,他不会又和那个人搅到一起了吧。”
年轻人转头看着那抹倩影消失在墙角,讥讽地说道:“搅到一起又能怎样,都是一群蠢货,还抱着不该有的幻想。”
陆骁的案子还没等到升堂,齐家就主动撤销了状纸,马怀素以证据不足将陆骁放了出来。
陈娇娇垫着脚往州府衙门的大门望去,心里很是焦急。
三郎怎么还没出来?
下一刻,高大健壮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瞳孔中。
眼中的焦急瞬间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欣喜。
“三郎。”
陈娇娇rǔ燕投林一样扑进了陆骁坚实的怀抱。
将心爱的女人揉进怀里,多日的思念得到了缓解,这几日冷冰冰的俊脸终于露出了笑容。
“娇娇,谢谢你。“
“不要跟我说谢谢,我会生气的。”
陆骁用力将爱人抱紧,“好。”
昨晚陈娇娇穿着隐身衣亲自跑了一趟李仵作的住所,将玉扣和李丽儿留下的书信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了他的枕边。
李仵作一起来就看见的枕边的东西,心中大惊。
他没有轻信这些,联系了齐府的联络人说想见自己的女儿一面。
那名联络人推三阻四,顾左右而言他,就是不肯给个肯定的答复。
李仵作心中有数,没再强求见面。
许是这件事让齐府觉得大势已去,拿捏不住李仵作,构陷陆骁的事注定失败。
干脆以退为进,不让事态进一步恶化,将状纸撤回,权当他们想抢人方子害人性命的事没发生。
至于李仵作会不会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