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都不会停了。”
“比女人还会哭,厉害。”
“娇娇好难,换了个地图人际关系更复杂了。”
谁说不是呢,随着身份地位的改变,不用特地去找,各种亲戚都会蹦跶出来和你攀上关系。
陆骁:“哭好了吗?”
永恩候点头,“好了。”
陆骁:“好了就走。”
永恩候一脑门的问号:搞什么,刚哭完就让走,不拉拉关系,叙叙旧吗?
陆骁并没有什么耐心,无情赶人,“走吧,以后不要上我家来哭,我家没丧事。”
“你,你怎么对长辈吗?”
果真如传闻所说,泥腿子出身就是上不了台面。
“狗屁长辈,运气好捞了个侯爷当当,就夹起尾巴来做人,不要得意忘形了。”
陈娇娇无情嘲讽道。
身后的林嬷嬷也一脸愤怒的看着永恩候,“当初你自己做了什么事,心里难道不清楚吗?竟然好意思找上我家夫人来哭。”
这位永恩候当初家穷,进京赶考借住在先皇后娘家,竟然偷偷摸摸的想潜入了先皇后的闺房,欲行不轨之事。
幸好提前被人发现,就把他赶出了府。
先皇后的母亲怕影响女儿的名声,将这件事捂的很严,只有几个亲近之人知晓。
当初圣上封永恩候的时候,林嬷嬷也打算说出来,但当时的她刚被接进宫中,没有机会见到皇上。
还有一层考量,怕因为这件事,让已经仙逝的皇后名声有污,死后都不得安宁。
毕竟这种香艳传闻,大家会自动脑补出一系列的事,不能见到皇上亲自将这件事讲明,林嬷嬷不敢赌。
永安侯看着望乡候夫人身后的嬷嬷,惊惧的退了两步,惊疑不定地问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陆骁疑惑地看向媳妇,怎么回事?
陈娇娇给了一个眼神给他,让他别急,稍后再跟他说明。
陈娇娇也是在永恩候上门时,林嬷嬷才告知于她的。
“怎么?以为先皇后身边的人都死光了,没有知道过往的那些事了了?”
永恩候连连后退,退到门口拔腿就想逃。
陆骁双手一撑座椅,闪电般闪到永恩候的身后,从后面掐住他的脖子。
“我夫人让你走了吗?”
声音冰冷且无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