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猫是不是生活不如意啊?”
然后猫灯汪汪大笑。
由于他们两个笑容太过于爽朗,以至于不理解发生了什么的弥海拉也笑了出来。
现在看着安德里亚,因此他也笑了出来。
“我只是觉得穿的这么正经的格温很少见而已。”他笑着说。
虽然说格温是个男孩子,但外表却太过于俏丽了。长相应该是随着他的母亲?而白皙的肌肤、保持的完美的体型身材,以及那最近留起来扎着高马尾辫的头发,令人从单身的舒适圈里走出,情不自禁发出了‘想要谈恋爱了’这种看似成长其实还是见色起意的话来。与他相处也是如此舒适,但认真计较的话,他还算是那种有些许傲娇元素的角色。
平日的他总穿着那身令人垂涎的贴身瑜伽服,黑色仅仅用着明暗显现的暗灰色、灰色、黑色作为区分,似乎为了特地显现出小腹的暗灰色有些许透明、大腿紧绷着的被同样有些许透明的灰色覆盖、小腿与手上有着到膝盖的踩脚袜与半手套一般的黑色。这样的穿着打扮实在令人无法容忍,外披着的衣服说什么都更像是情趣的一种。
而仪式服却更像是正常的衣服,夺心魔款式的马裤与竖条纹衬衫,外披着夺心魔斗篷,只不过头戴着教宗冠冕,这幅打扮看上去颇为像是正经人。
“平时穿的很让人忍耐不住啊!”雷霆车长说。
过了半晌,雷霆车长忽然问道:“我曾听说了一群人,一群执意要向夺心魔复仇的人,似乎在某个时间点堕落了。博卡洛特纳对于自己的爪牙并没有多少良善,它将它们作为一种消耗品来使用,如果格温与那爪牙的战斗中暴露了太多东西的话,可能会有不幸之事会爆发。”
这个情报勾起了弥海拉的兴趣,他看向了雷霆车长。
试图从对方这张幼女般的可爱面孔上面寻找出任何情绪,但失败了,对方一副戏谑的表情。
弥海拉半眯上眼眸。
“您想说什么?”
“我没有想说的,只有想问的。”雷霆车长双手放在腰上,抬起下巴看向仪式的方向。
冷不丁的,她问道:“你是否足够英勇?”
“大概英勇。”
她又询问道:“你面对强敌是否会逃跑?”
“不会逃跑。”
弥海拉虽然自认为自己算是一个比较理性的乌托邦人,但在死亡面前依旧会选择站着死。因此他自顾自地添加了一些条件:“当然,如果是必死的强敌的话我会逃,如果是打赢了也没有好处的架我也不会留下来战斗,假如只是一时之争的话……”
虽然叨叨絮絮了这么多,但是回归了核心思想。
那就是不会逃。
这是某种无法逃脱的宿命,是对心灵风景许下的期望,是愿意做的最好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