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迷迷晕晕地,但她还是感觉出了不太妥当,她蠕动着身子想挣脱,却让他的宽阔胸膛给制紧,不但不许她退,甚至他那已伸进衣服里面的大掌似是嫌空间不足,一下子就将她的衫扣全都给解开,他俯身圈抱住她,偏头就在她白皙的颈上咬了一口,吮吻她似雪般柔滑的玉肤,用力舔吻她香嫩的颈,如兽一般疯狂地啃咬着她的肩膀、锁骨,循序而下。
骆虎儿被吻得咬得更是迷糊了,连是在何时被他褪尽衣裳,还有连他也脱去了衣裳都不知道,唯一的感觉只剩下感受他的强壮,以及她的陡然无力。
她闭起眼,感觉到一把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,让她体内彷佛有把火在不停地燃烧着,她喘息,像个即将溺毙的落水者,她用十指扣住他的背脊,本能地将他环抱得更紧。
他温热的大掌,开始在她身上增强着邪恶的力道,她迷醉更深,困惑更浓,不明白刚刚明明还挺舒服的感觉,为何似乎有些变了样?
她体内被他点起了火苗,胸脯顶端有种酥麻的感觉,他的爱抚让她甜蜜地逐步疯狂,她体内开始出现了一种不知名的渴望,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更不懂自己想要些什么,她张开口,吐出来的声音却是她全然陌生的。
他在她耳边邪笑,「小老虎,妳的声音不像虎,像猫!」
像猫?!
骆虎儿正想开口抗议这个侮辱,他转将大掌滑至她腰际,然后握紧,一个向前挺进,在她措手不及之际,用他的昂扬刺穿了她的身子。
骆虎儿先是一阵不适,却很快就陪着他投入这场疯狂的飨宴,在律动之间他突然感觉到一股黏稠由她体内漫出,虽是困惑但已无法回头,他咬牙继续,快马加鞭,引领着她骋驰在自盘古开天起,这场专属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役里。
即使后来知道了她竟是个处子,苍狼依旧无法按捺住体内那股疯狂地想要她的欲火。
天知道她的身子是多么地与他契合,他又是多么地喜爱着她的气息。
她的一切,都令他疯狂,让他的心,跳得很不寻常。
她虽是稚嫩,却有着能与他匹敌的体力,所以才能够一次又一次地承受他饥渴的求欢。
他精力充沛,体内潜藏着不为人知的纯粹兽性,那于人前所表现出的冰冷表象,压根就不是他的真实面目。
虽然他需索得狂恣,但他却感觉得出来她从中所获得的欢愉绝不输于他,她是个难得的对手。
他们在暖炕上试着用各种方式来进一步了解对方,他一次又一次地占领她的娇胴,但可笑的是,在现实里,他们不过是一对陌生人,但在激情的威力扫荡下,理智早已一丝不存。
他几乎是在东方远天快要露出鱼肚白时,才饶过了她的。
虽是休兵了,但他仍是占有十足地将长臂霸在她腰际,容着那累坏了的女子沉睡在他的怀抱里,他闭着眼睛享受着风雨过后的静谧,他喜欢她的身子,一点一滴,即使是在激情过后。
不同于一般女子,她全身上下并非全然软嫩如泥的,老实说对于那些雌儿的过于柔弱,他向来都会联想到那种松垮垮、任人宰割的白斩鸡,她却不一样,她瘦,却是瘦得很结实,肌肤光滑极富弹性,所以才能够如此自在地与他在激情的国度里并驾齐驱,且毫不逊色。
他不禁要猜想,如果不是花娘不是小贼,这个小女人的真正营生,又到底是什么呢?
天光仍是微暗,但他并不急着要看清楚她,因为他已经能够确定他再也不想要放开手了,不管她之前做的是什么,他很确定,他想要她当他的女人。
一阵倦意袭上,他从她身后往他怀中收紧,陪她共坠梦乡。
费阿拉城里闹酒闹了好一夜,这一夜谁都睡得死沉,天亮了后也没啥动静,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尽量下去扰人清梦,由着众多可怜的醉酒人自个儿去承受宿醉后的苦果。
官彻飞是在近晌午时才清醒的,清醒之后他赶紧强自振作,然后去敲他家小姐的门。
一下、两下……砰砰砰!眼看着门都快被敲烂了却没人回应,怪哉!他挠了挠下巴,就算真喝醉了也还不至于睡得这么死沉吧?
他是很想夺门冲进去的,却很清楚这是「小姐」而不是「少爷」的房,他得小心点,不能这次。
「少爷!少爷!少……爷!」
他一喊再喊,在确定了四下无人之后,他改喊了几声「小姐」,却同样不见任何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