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没有那种东西。」他咬牙切齿地说。
「真的?」她儼然不信。
她狐疑的眼神,轻易地挑起他的怒气,妈的!这女人究竟是用什么样的眼神来看待他啊?一而再、再而三地质疑他的男性自尊,他一定是眼睛瞎了才会爱上她!
「我也没有用那些该死的保养品!」他再吼。
震耳欲聋的咆哮声,让她短时间内只听见「嗡嗡嗡」的声音,柳眉微蹙地轻抚著受到刺激的耳朵。她的听力好得很,用不著在她耳畔大声咆哮,如果把她耳膜给震破怎么办?
路上的行人似乎也被这天外飞来的怒吼声给骇住,纷纷不约而同地转头看著噪音源,有人甚至还爆出不雅的字句,傅维瑗只觉得丢脸,拉著墨治国的手臂往一旁走去,深怕待会他又做出什么惊人之举,会连累她被路人集体攻訐。
「你做什么啦?莫名其妙大吼大叫,我的耳朵好的很,你用不著用吼的。」她没好气地斥责。
「你这该死的女人,不要一再地挑战我的底限。」他瞇起眼,俊脸上满是阴森的气息。
「说你皮肤好也要凶我?你这人有神经病!」讚美他也不行?
「那种话你应该用在女人身上!」
「喂!你这人怎么性别歧视成这副德行?男人女人都是平等的,现在不也有许多男人使用保养品?又不是只有女人才能用,怎么,你是以为我说你太娘,所以才恼羞成怒对我发脾气吗?」她牙尖嘴利地反击道。
闻言,墨治国深吸了一口气,克制住想当场将她掐死的举动,说他用保养品就算了,她居然还说他很娘?
妈的!那名词和他压根扯不上边!他可是个正港男子汉,和那种小白脸可差得老远,而她竟敢将那个名词套用在他身上!
「我很娘?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很娘了?」他忍不住提高音量。
「我哪有说你很娘?是你自己要对号入座的!」她的火气也跟著上来。
「我对号入座?是你一开始就挑起这个话题。」没事扯到他保养得宜的话题上,想到他就火。
「墨治国,你有病吗?娘娘腔也是人,你干嘛一直歧视别人?」
「你还说!」他额角青筋微凸。
「我说什么你都有的挑,既然如此,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好!」气死她了,她冷哼了声,决定不和他在大马路上继续丢脸。
「你给我站住!」他大喝了声。
「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,你以为你是谁?」她转头瞪了他一眼,甩上皮包準备走人。
该死的!刚才明明是在浓情蜜意的告白气氛下,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两人针锋相对的场面了?这女人真是一丁点温柔体恤之情都不懂,就不会稍微让步一下吗?
他一个箭步将她揽进怀中,傅维瑗一时不察,小脸撞进他结实的胸膛上,她痛呼了声,忍不住咒骂出声。
「说不过别人就想用暴力,你这男人怎么这样啊?」
「闭嘴!」耳朵在她连珠炮的言语攻击之下,已经显得有些疲态。
「我说你真不是男人,既然你那么爱当娘娘腔,那么就继续对号入座下去吧!放手!」她用力拉扯著他置放在她腰上的手。
「不放。」他文风不动地看著她。
「墨治国!我叫你放手!」可恶!只会用蛮力逼她屈服,他还会做什么?
「我说我不放。」他倒也坚持。
「墨……」她张嘴欲抗议,却让一张温热的唇给佔据。
他有如狂风骤雨般四虐她的唇,雷霆万钧地攻掠她的领域,蛮横的唇舌翻搅著她的口腔,缠绕著她的粉舌,那道猛烈的强力电流,再次遍佈她的全身,只见她双腿一软,全身瘫软在他怀裡。
她柔软的娇躯诱惑著他,除去她的伶牙俐齿不说,这小女人的确是该死地吸引他,为了成功堵住她的怒骂,他不介意用这种方式来制止她。
「你就不能温顺一点吗?」他离开她的唇,在她唇瓣吐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