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只需要‘投怀送抱’就能得手,大变态大概已经被刀成百上千次了。
不过,倒也不是全无收获。
“刀坏了。”她注视着他,陈述道。
“嗯。无法掌控的武器就要做好随时更换的打算。”
白鸟点点头,认可道:“但我只有那一把武器,可以再给我一把吗?”
宿傩挑眉,语气不变,掌心浮现一把相同的尖刀,好说话地递给她,“可以。”
白鸟伸手接过,二话不说又对着他反手一捅,在刀尖触碰到他之前,手腕就被大手牢牢捏住了。
她挣扎了几下,动弹不得,索性放弃,松手仍由尖刀掉落。
出乎意料的,他没有干脆捏断她的手骨让她无法攻击——尽管力道仍然很大。
“还要继续吗?”兴许是出于难以言喻的恶趣味使然,他兴致盎然,大有她说‘是’就奉陪到底的意味。
知道他不一样,但不知道他这么不一样的白鸟:“……不,谢谢。”
“真是可惜。”嘴上说着可惜但行动上一点也看不出来的宿傩松手,饶有趣味地多看了几眼迅速爬上淤青乌紫的手腕,脆弱得他稍稍用力就能捏断的手腕。
不得不说,在这个弱小的家伙身上放纵而又克制地留下属于他的痕迹这件事,某种程度上倒是能带给他不同于杀戮的体验。
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注视,白鸟不甚在意地甩甩手,弯腰捡起掉落的尖刀,“不杀我吗?”
“怎么?”宿傩嗤笑,“上赶着找死吗?”
白鸟:“倒也没有。”
只是稍微有点不习惯,痛觉在一定程度上能让她保有置身事外的冷静。
……也会提醒她不要轻易忘掉一些不想遗忘的记忆。
宿傩又笑了笑,她看不清他的神情,但能听出刻意压低的笑声里毫不掩饰的嘲讽。
她耸耸肩,对此满不在乎。
普通人是无法理解变态的,同理,变态也是无法理解普通人的。
笑也笑够了,宿傩忽然朝她伸出手,语调挑衅般上扬,“死在这,还是跟我走?”
——可喜可贺,好歹还有选择的余地了呢。
白鸟面无表情地选择了后者,温凉的指尖轻飘飘地搭在他冷冰冰的掌心,猝不及防地被握住,阴冷的触感将她牢牢裹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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