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缝合的过程中,陆岑音瞅着鲜血淋漓的伤口,秀眉紧蹙,似乎缝在了她身上一样。
可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。
我问胡院长:“我感觉不到疼,刚见你并没打麻药,是否腿部神经已受损?”
这其实是我比较担心的问题。
若腿部神经受损,九儿姐教我的擒拿格斗杀人技,必将折损三分之一。
像我这种天天刀口舔血之人,几乎是不能容忍的。
胡院长回道:“刀口非常之深,确实已经伤到了神经。不过,苏先生请放心,马姐交待了,但凡你大腿要是以后留下一点疤痕,她让我这院长别干了。等缝合完伤口,我会去配一点特别的药,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!”
听他这样说,我放心了,回道:“谢谢。”
几分钟之后,胡院长已经将伤口给缝合完。
他起身对我说道:“请稍微坐一会儿,我现在去配药,需要半小时左右。”
我和陆岑音坐在走廊里。
晚上有微风从窗户吹进,风撩起她的秀发,丝丝发稍偶尔轻抚我脸庞,非常舒服。走廊灯光稍有些暗,映衬着她玉雕一般的脸庞,一切显得静谧而美好。
怎么也不敢想。
半个小时之前。
我们曾有可能全部折戟在东方佳人会所。
像是走了一遍阿修罗道。
一念可成佛坨,一念可成鬼魔。
我们静坐无言。
半晌之后。
我问道:“你觉得马萍会怎么处理黄慕华?”
陆岑音回道:“黄慕华做走货死局失败后,差点让她死在了西货场,马三娘脾性无比刚烈,她一定会以最残忍的方式将黄慕华碎尸万段。”
我摇了摇头:“她会放了黄慕华。”
陆岑音闻言,满脸不可思议,斩钉截铁地回道:“不可能!”
我瞅了瞅她:“我们打个赌?”
陆岑音说道:“赌就赌……暧,算了吧。我可不跟你赌,你会开挂。”
她所讲得开挂,指上次醉酒之后她和我赌头顶路灯会不会爆炸,结果一个疯老头竟然把路灯给砸了,害得她在床上陪了我一晚上。
今天她要愿意赌。
我还是那个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