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子被人拽了下,陈屿舟妥协的叹了口气,把后半句接上:“宜付有司论其刑赏,以昭陛下平明之理,不宜偏私,使内外异法也。”
“真的、管用啊。”明芙眼睛亮了亮,又问:“初为霓裳后、六幺,上一句。”
听到这句,陈屿舟突然挺荡漾的笑起来:“确定让我背上一句?”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”明芙没懂他什么意思:“你不会吗?”
“会,哪能不会。”陈屿舟握着她的手揣进兜里,慢条斯理的说出下一句:“轻拢慢捻抹复挑。”
一边说着一边时轻时重的捏着她的时间,最后一个“挑”字说完,还十分应景的勾了下她的掌心。
好好地一句流传千古的古诗,莫名被他念出了不正经的味道。
明芙眼眸瞪圆,半晌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。
甚至连手都忘了抽出来。
她其实没太懂陈屿舟为什么在这句古诗上下功夫,但是配合着他手上挑逗的动作,多少也能猜到这人脑子里没装什么正经东西。
“还考么?”他问。
然后又挠了下她的掌心。
明芙回过神来,连忙把手抽出来,“不考了。”
然后闷头往前走。
陈屿舟追上去,附到她耳边:“我还会别的,你要不要听?”
明芙立刻拒绝:“不要!”
陈屿舟没管她,自顾自的挑了几句背:“沉吟放拨插弦中,整顿衣裳起敛容。”
“嘈嘈切切错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。”
背的颠三倒四的,没有任何顺序可言。
明芙不说话,陈屿舟也不在意,“我还会长恨歌,听不听?”
明芙现在根本不想理他,加快了步伐。
陈屿舟悠哉地跟在她身边,怎么也甩不掉:“云鬓花颜金步摇,芙蓉帐暖度春宵。”
“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”
陈屿舟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后脖颈,二月份的天,明芙愣是觉得热得不行。
这两句古文的意思几乎都摆在了明面上,再配上他刻意压低的嗓音,她都快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。
她捂上耳朵:“你烦死了!闭嘴。”
一路回到学校,明芙都没跟陈屿舟说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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