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课之后连路都走不稳,扶着墙才能勉强走下楼梯。
那么秦昼呢,他付出的努力肯定不比她少。
他揽过她的肩,隔着单薄针织衫,掌心的温热源源不断传送给她。
“我说过的,我不想做的事情,没人能勉强得了我。”
也就是说,他这些事情,是他自愿。
周凛月又不说话了。
只是觉得困意席卷,在他怀里好像格外容易睡着。
分不清是因为他宽厚温暖的怀抱给予她所缺失的安全感,还是他身上的乌木沉香有催眠气息。
总之她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。
秦昼手指挑开她的的针织衫,低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,牙齿与肌肤亲密接触。
她瞬间惊醒,也不疼,就是有点奇异的痒。
他轻笑,手指沿着衣服下摆伸进去。
“有没有乖乖听话?”
周凛月的脊骨被轻轻按住,仿佛被拿捏了命门。
她不敢再动,有些紧张的缩回他怀里,手指紧紧攥着他的领口。
得不到回应,他不厌其烦,有耐心地咬了咬她的耳尖:“嗯,有没有?”
低沉气音如同实体化,似有若无的触碰,令她酥麻。
那股酥麻感从耳边传到全身。
她忍不住战栗:“听。。。。。。听了。”
他轻笑,手指勾着她的衣领轻轻拉开,垂眸看了一眼。
大好风光,若隐若现。
周凛月突然开始后悔,自己刚才顺手开的那盏床头灯。
温暖的黄,让气氛越发暧昧。
他淡笑,声音却无端发沉,透着几分暗哑。
与方才的哑不同。
此刻仿佛被高温灼伤声带,周凛月能够感受到,沿着她脊骨缓慢上移的那只手。
在不断升温。
她颤栗的越发厉害,想逃离,又被拉回。
手是打开一切的钥匙,令干燥变得湿热。
他的手臂在被子里。
周凛月被他捏着下巴深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