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我也找不到理由去反驳。只能把话题往阴魂身上引。
“那今晚给我们安排一个房间,今晚我们会会那个阴魂吧。”
罗玉娟安排下人去安排了两间客房,然后就带着孙福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孙福跪在地上,摇着罗玉娟的腿。
“老婆,别生气了,我真的错了。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她哪里有你好呢?长得没有你好看,还没你有能力。你简直就是我的贤内助啊,她怎么能跟你比呢。”
罗玉娟这才露出了开心的笑容,但是还是有些高傲地看着孙福。
“你知道就好,如今事情成这样了。现在晚上都不敢睡,这两个人靠谱吗?听说穿红衣服死的,都比较凶。万一拿不下,那我们就真的完了。”
这也是孙福担心的,但是孙福想到在出租车上那张符的威力。瞬间又信心满满,看了一眼罗玉娟,十分肯定地告诉罗玉娟。
“肯定可以的,我昨天差点被她们母子俩搞死,在家里,窗帘突然就拉起来了,拉得死死的。我被掐住了喉咙,他们来到拉开窗帘我才被救了下来。昨天夜里,出去吃饭也遇见了,还睡在了城郊的乱葬岗。”
罗玉娟听到乱葬岗几个字,嫌弃地看了看孙福。下意识地往一边靠了靠,距离孙福有一段距离以后才停了下来。
孙福看见罗玉娟这副模样,心里面对罗玉娟的恨意更加浓烈了。可是自己现在不能离开她,离开了她就一无所有了。
“如果没有那张符,估计自己就已经死在外面了。”
孙福看了一眼罗玉娟,他希望在罗玉娟眼里看到那么一丝丝关心。可是罗玉娟眼里没有一点点关心,甚至有些冷漠,仿佛孙福就是一个跟她无关的人。
孙福心里有些绝望,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跟罗玉娟结婚也有那么些年了。这些年,自己就像罗玉娟的一条狗,呼之则来挥之则去。
如果罗玉娟能稍微对自己好一点,那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悲剧了。孙福的心里越来越恼火,可是又不能发作,生怕这件事败露,罗玉娟把责任推卸给自己。
自己一没钱,二没权。即使请了律师,也不一定能够跟罗玉娟的律师实力相当。她一个公众人物,有钱,要男人也是一句话的事。有什么理由和动机去杀一个女大学生呢?
罗玉娟十分嫌弃地说:“你先去洗澡吧,你从乱葬岗回来,身上一股子晦气,去洗洗,把身上的晦气洗掉。”
孙福对罗玉娟越来越厌恶了,自己都快死了,她关心的是自己身上的晦气。
孙福十分不情愿地走进了浴室,任由水淋在自己身上。
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孙福和罗玉娟的话,这两口子真奇怪。为什么让说事情的时候都眼神躲闪呢?还不太愿意说这件事,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?
“钟伯,你觉不觉得她们俩很奇怪?”
钟岳南点了点头。
“是很奇怪,两个人说法一致,可是又不太真实,像是故意隐瞒什么。看他们的面相,这几天都有一个劫。如果这个劫你替他们躲了,有可能会像云仙那件事一样,惹上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钟岳南站了起来,继续说:“他们俩也不像善人,终不得善果。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