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全部都看了,当宋舞问他会不会去澜庭时,季骁虞就知道猎物上钩了,下一刻就将手机丢到一旁,投入工作中。
之后一整个下午都没再关注,但他知道这样远远不够引诱猎物走进陷阱。
得拿东西吊着。
就像驯养宠物一样。
人也是,不能太上赶着,也不能离得太远,只有若即若离,如同阴影般使她无法摆脱,却又时刻提醒对方知道自己的存在,这样就能让她永远对他印象深刻。
挥之不去,如同悬在头上的镰刀,不知道苦难和希望谁会先来,才是最佳的捕猎方式。
而宋舞,季骁虞根本不可能上赶着舔她。
他有钱有地位有权势,宋舞有什么?
何况昨晚对她起了兴致,却被拒绝的季骁虞此刻更不可能没皮没脸地往上凑。
晚饭都没吃的宋舞赶回澜庭,不知道迎接她的远不止这一件事。
她被拦在澜庭的大门外,经常和她打招呼的年轻保安,红着脸,既为难又怜悯地看着她道:“对不起宋小姐,你现在不能进去了。”
宋舞脸都白了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来说我来说。”
接到通知的物业经理满头大汗地出现在宋舞身后,“宋小姐是吧,席先生家那边清理财产的时候发现,您这房子来路有问题。”
“席家那边已经安排律师来处理了,现在要将房子收回——所以从今天起,这以后你不能再住了。”
第11章
经理负责传达席家的意思时,宋舞包里还携带着一束助人为乐买的红玫瑰。
当时天色不说明亮,却也灯火辉煌,澜庭大门口的光亮能驱走夜晚的大半黑暗,仍无法驱走宋舞心里的寒冬。
灯火好似失去了温度,无法让她感到温暖,面前保安怜悯同情的眼神,和经理刻板又强硬的神色,让宋舞不得不做出反应。
“能让我跟席家的人通话吗,我可以解释,房子当初……”
“爱莫能助了宋小姐。”这么冷的天,经理跺跺脚,忍受着寒意,只希望快点摆平了面前的女人。
他也不过是按吩咐办事,上传下达的一个打工人,哪能改变上面资本家的决定。
还联系?他有那个权利吗。
经理:“您跟席先生以前交往过,能没他家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吗?您还是自己去沟通吧,我这实在不好插手……”
听着经理推脱的说辞,宋舞不好再与人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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