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林笑了笑,心想,台前亮相十分钟,台下就得十年功,也不是这么容易的,可他现在不想打击一个小女孩的梦想,于是朝她伸出一只手:“祝你成功!”
“我会的!”两只手欢快的拍在一起,在赵朦朦看来,这是一份鼓励,更是一份希望!
一天逛下来也累了,顾长林看了看手表,见时间也不早了,心想,可以回去了,就在他准备招呼身边的赵朦朦时,一群人冲了过来,拿着棍子,刀片,嘴里叫嚣着:“砍死他,砍死他!”一下子把吓蒙了的两人冲散,赵朦朦吓得尖叫一声大喊起来:“大哥,大哥!”人群中一个光头男,见到吓得花容失色的朦朦,嘴里喊着大哥,于是停下来,来到她面前,垂涎三尺道:"好nen啊,妹妹别怕,大哥在这儿呢!"说着上前就要摸赵朦朦的脸蛋.赵朦朦吓得浑身发抖,直往后退,就在这关键时刻,对方同伙叫道:"大头,还不快走,来不及了!"
对方听了,只好咽了一口口水,作罢,转身而去.
顾长林一见小丫头不见了,也吓得冒出一身冷汗,刚才一伙人明显是打群架斗殴的,在西北治安问题远没有东部地区太平了,不知道这她被伙人冲到哪儿去了,他着急地大喊起来:“朦朦,朦朦.......”
就在他边走喊时,他听到不远处墙角处有女孩子的抽泣声,于是走近一看,还真是那丫头:"你怎么在这儿啊?"
"大哥!"赵朦朦一看顾长林来了,一下子象见到救星一样,扑到他怀里,放声大哭起来.
"好了,好了,别哭了,好在没事,不然我罪可大了!"顾长林拍拍怀中的小女生,自嘲道.
一会儿,赵朦朦停止了哭泣,她抬起头,看着被自己弄得皱巴巴的顾长林的衣服,不好意思道:"不好意思,把你衣服弄脏了!"
"美人泪,珍珠线,价值连城啊!"顾长林看着哭得有些红肿眼睛的赵朦朦调侃道.
"讨厌!"赵朦朦抬起小拳手,敲了一下顾长林胳膊.
"救命啊,救命啊,美女杀人了!"说着就往宾馆的方向奔跑而去.
这一举动惹得赵朦朦咯咯的笑起来,然后也跟着后面追了上去......一路撒下两人欢快的笑声......
回到宾馆后,顾长林把她送到9楼,朝她招招手:"丫头,回去好好休息,明儿见!"
"可我现在睡不着,要不到你房间聊会天?"赵朦朦瞟了顾长林一眼.
顾长林一楞,随即笑道:"呵,逛了一个晚上了,还这么有精力?"
"你怕了?"赵朦朦盯着他,有意道.
"怕什么?"顾长林有些心虚.
"怕人家见了孤男寡女怎么呆在一起?"赵朦朦一语点破他的小心思。
“得,你要想来,就来吧,话真多!”顾长林没法子,只好把这个小丫头片子带到自己房间
进来后,顾长林指指旁边的椅子说道:“你老随意吧,我烧壶水!”
“行,你忙你的!”赵朦朦打开窗子,把头伸向窗外。
正好拿着水壶过来的顾长林看到此情此景,赶紧喝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吓我一跳,我在看这楼有多高呢!”赵朦朦捂着胸口转回身来。
“你才吓我了一跳,我以为你要跳楼呢!”顾长林把水壶放好,走过来。
“生活这么美好,有帅哥,有美食,我干嘛跟自己过不去?”赵朦朦撇撇嘴。
正说着话儿,从隔壁隐约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,他侧起耳朵仔细听起来,越发的觉得那个女人似乎特别难受地在呻吟,顾长林皱起眉头,心下明了,隔壁住了一对年轻情侣,估计是来旅游的,一到晚上就使劲的折腾,昨晚大半夜,那女人特有的声音让他一夜差点都没有睡着,没想到这会儿,又来了,真是痛苦。如果单是自己也罢了,偏偏这个丫头也在这儿,而且正以狐疑的目光看着自己,等着自己给她解释。
“这是什么声音?”赵朦朦象个特务一样,蹑手蹑脚地走近墙壁,侧耳听了起来,还是不清楚:“好象是个女人肚子疼的样子,她是不是生病了?一直在喊着。”
顾长林听了,暗地好笑,他强忍着就要喷出来的笑声,打断道:“你怎么知道她肚子疼的?”
“你没觉得她在痛苦的喊吗?”赵朦朦一脸的茫然:“估计她是一个人,要不我们去敲门,把她送到医院?”
“去,小丫头片子,装什么好人,我看你要进医院!”顾长林终于忍不住,大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,丫头,我要洗澡睡觉了,你请回吧!”顾长林实在不想让她和自己在一起听着隔壁的浪声,这和看a片有啥区别,要是自己被折磨得冲动起来,保不准把面前这水嫩的丫头片子给祸害了,到时问题就大了。
“那你说这到底是什么声音?”赵朦朦似乎十分好奇。
“你真的想听?”
赵朦朦点了点头。
正说着,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,顾长林没好气道:“你自己去仔细听听,我先洗澡去,逛了大半天,一身的臭汗!”
顾长林走进浴室,一是刚才隔壁的浪声让自己有了反应,他怕她发现什么,二是也是觉得浑身有汗不舒服,这让有些洁僻的他不得不去早点洗澡
顾长林走进浴室后,赵朦朦真的侧起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,开始还无所谓,她的心还在为那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的纠着,可是越听怎么越不是滋味,越听越觉得面红耳赤,因为她还同时听到其他一些话,一些男女之间的露骨的情话。她心里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虽说她还是处子,但书上这些的描述,她还是看到过的,所以基本上心里有数了,她的心扑扑的乱跳着,赶紧逃离,坐到椅子上去了。
过了一会儿,顾长林洗好澡走了出来,只见他下身只围了件浴巾,上身光着,露出结实的胸大肌,短发湿湿的,还淋着水,他一边拿毛巾擦着,一边走了过来:“听出什么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