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歪了——”何禾挡开阿布的手。
她不看阿布的眼睛,瘪着嘴自己摸着草帽的logo戴正。
她抹干了剩余的眼泪,看了看远处的妞妞,又转过头看看阿布。
阿布被太阳晒得皱了眉头。
“不臭。”他又说了一遍。
何禾也又抽了一下:“哦。”
他们两个站在象们采集过又踩平的土地上,看着远处带着两头小象的妞妞。
阿布蹲下了,何禾也跟着蹲着。
阿布把象草拿在手里在面前的土地上抽来抽去,何禾把腰包转到身后。
“我是不是吓到你了?”她带着哭过的鼻音和红红的眼眶问阿布。
阿布扭过头:“啊?”
“那个纪录片。”何禾说,她吸吸鼻子指了指妞妞:“都是象嘛,这不是——”
“哦——”阿布眼睛在何禾脸上放空几秒,他折着象草摇了摇头。
“不是。”他对着象草说:“怕什么。这里又没有。”
他把象草用两根拇指指尖对着撕成三条:“这里有枪犯法,偷猎也犯法。”
“确实。”
何禾兀自点点头,她的靴子硬邦邦的蹲得难受。
她站起来,背着手无聊地看了一会儿天空。
真好。
风和日丽。
这蓝天可真蓝天,白云可真白云。
“今天还守夜吗?”
“别人守。”
“哦——”何禾掏出手机:“那我姐肯定也不用守夜了。”
“嗯。”
哎~这话少得。
何禾满是凝重的表情面对着天空叹了一声气。
“太阳真大。”她没话找话地说:“怪不得你黑,天天这样晒,估计没多久我就变黑皮辣妹了。”
“辣妹是什么?”阿布在何禾身后问。
“就是——嗯——”何禾想了一会儿,她挠了挠肚皮上还没完全消去的蚊子包:“嗯——和辣子一样辣的,辣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