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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二章(第1页)

()她低头时,长发散落而下,擦着他的耳廓,摩挲着他的颈侧,既有细密的痒也有纤微的刺。可她的头发又是柔软的,抚触皮肤时像极了上好的缎面,一滑到底。?想看北倾的《春日相见》吗?请记住[]的域名[()]?『来[]+看最新章节+完整章节』()裴河宴没回答她的问题,只将脚步一转,背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间。开门时,了了趴在他的肩头,闷声地笑。她一笑,裴河宴也跟着笑,连骤疾的山风也在这夜色中变得柔和了起来。他开门进屋,把了了放在了玄关入口的鞋柜上。俯身时,他顺手脱下了她的鞋子,从鞋柜里取了双拖鞋替她穿上。拖鞋的尺码只比她平时的鞋码富余了一些,了了翘起脚尖,借着廊檐下的烛光打量了一眼鞋子。和她房间里的拖鞋款式一样,都是刚买的。裴河宴去开灯,了了滑下鞋柜,在屋子里转了转。上回来这,两人之间尚没发展到可以不打招呼就随意逛彼此房间的程度,所以这还是了了第一次参观他住了十几年的房间。他的风格一向都很固定,简约又奢侈。房间内的家具摆设不多,全是他随手就要用到的。除茶桌外,还有一个宽大的工作台,桌面上除了雕塑用的各类画稿和书籍,还放了几盆绿油油的盆栽。她伸手,摸了摸绿植的叶子。刚想回头找他,他端了碗冰糖水,递给她。这么晚了,茶是不能喝了,但喝碗糖水还是可以的。“天气再热些,我带你去?冰西瓜。这边下山,有一个小溪谷,山水在溪谷里汇成了潭,浅岸处正好可以纳凉。”裴河宴抬手一指,示意她坐到躺椅上。了了端着冰糖水刚坐过去,他不知从哪拿了瓶药油,在她身旁半蹲下:“不是要跟我说心得?可以说来听听了。”他说着话,目光却没看向她。裴河宴将药油放在矮凳上,先卷起了她的裤腿,挽至膝盖,检查有无淤青红肿。了了那口糖水还没咽下,被他握着脚踝,犹如扼住了七寸,瞬间动弹不得。她有些别扭地想把脚从他的手中抽回来。刚一动,他立刻蹙眉,握着她脚踝的手瞬时收劲,干脆一膝触地,半蹲跪在她面前,将她赤着的脚搁在了他的膝盖上。他用指腹捏了捏她小腿正中间的乌青,有些不解:“这里是怎么伤的?”“磕着桌角了……”了了一口糖水也喝不下去了,扭捏着商量道:“我自己来就好了。”裴河宴抬眸看了她一眼,问:“不是你要说心得的吗?”她那会故意撒娇,耳鬓厮磨的,就没想后果?了了:“……”她现在哪还有什么心得,只剩下窒息了。裴河宴将药油倒至掌心,微微搓热后,覆上她的小腿,缓缓揉开。手下触感细腻,是他不曾抚触过的属于女孩的皮肤。他微敛目,屏空思绪,专注地将她腿上的淤青揉开。他原是怕跪香会给她膝盖留下淤()堵,左右无事,就用药油推按两下,让她不至于挂上乌青。结果撩开裤腿,膝盖看着没什么,倒是小腿上,不是磕了桌脚就是碰了门框。她皮肤又白,即便是在脚踝上,因他方才稍用力了些,此刻还留着掐握的红印子。“明日,我让僧值给你单独布置功课。”他抬眼看了看她,在她说话之前,先一步解释道:“有些功课体验过一遍就够了,你又不出家,没必要事事循规蹈矩。给你布置些于你有用的,才不算白修行一场。”了了没作声,算是默认了他的安排。若是接下来的每一日都是重复这样的功课,她确实会感到枯燥。“但是早晚课是每日必做的功课,更改不了。”他怕了了产生期待,提前说道:“晨起诵经意为警觉,一天的起始不该是庸碌无为的,而是要从坚持修持做起。暮至念诵意为省忏,省今日之过,忏今日之悔。有所总结才能深明每日所得,才能更好的修行自身,提高修养。”佛法浩渺,各人有各人的参悟之法。能多花些时间窥醒自身,才能提升能量,自我成就。他虽心疼了了,但更希望了了迈出的每一步都可以有所心得,有所感悟。人的阅历是靠不断的遭遇困境慢慢积累的,少年时跌跌撞撞,青年时懵懵懂懂,只有阅历千帆,遍尝苦砾,才能逐渐从容。谁也无法代替别人成长,就如道理也是。直给的经验仍需她一遍遍的蹚水过河才能刻入骨髓记忆深刻。“我知道的。”了了回视着裴河宴,“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很安心。”他和了致生一样,会提前替她窥探好风险,能到她面前的选择全是他们遍遍思虑重重把关后的最优选。也许她不会很直接地从中获得什么好处,可她一定会有所成长,有所获致。——这一晚,困极了的了了一夜好梦。裴河宴等着隔壁熄了灯,这才放下帷帐,安心入睡。夜深后,山林的风阵阵拂入小院,将竹篱和院门摇得哗啦作响。裴河宴自床幔中睁开眼,侧耳细听了听屋外的动静。风声一阵急过一阵,也许是吹落了屋瓦,有东西掉落,发出了窸窣脆响。他翻了个身,拥着薄被重新入睡。几息后,他困意倦浓,就在他的意识即将沉入深海之前,门扉被轻轻叩响。他的院子不常有人来,更遑论深夜。他掀了掀眼帘,短暂清醒后,便不再理会。谁知道开了门,门口站着的是山妖还是野魅?是摄精还是夺魄?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不搭理,它自会知趣离开。这个念头刚落下,某个记忆碎片忽然从他眼前掠过。不对……了了就住在他隔壁。他睁开眼,彻底醒了过来。门口的敲门声在短暂的安静后,再一次响起,同时还伴随着了了的低声啜泣,从门缝中清晰地透出。“小师父……”她似哽咽了一声,轻轻呜咽着靠着他紧闭的大门坐了下来。

裴河宴再无法冷静思考,他起身,只披了一件素白的外袍,就匆匆前去开门。门锁打开的瞬间,原本倚着门盘坐的了了顷刻间仰头看来。她眼里犹带着泪意,我见犹怜地将披在身上的薄被紧紧地掩在胸前。“怎么了?”他蹲下身,伸手去擦拭她的眼角。指尖滚滚的湿润追逐而下,她头发微乱,连鬓角的那缕发丝含在了嘴唇之间也未曾察觉。她依偎上来,披在肩侧的披间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而下,松松垮垮地堆在她瓷白的手臂上。裴河宴呼吸一顿,迟疑了片刻,才将她抱紧。他的手心覆在她细腻瓷滑的肩背上,轻轻地拍了拍,低声安抚:“做噩梦了?”她埋在他的怀中,可怜巴巴地点头:“我梦见……梦见老了。”裴河宴微微蹙眉,怜惜地将她拥得更紧。“我追着他想让他留下来,可不小心踩空了,掉进了一个看不见尽头的火海里。”她啜泣着,微微发抖:“我怎么也爬不出来,每次刚看见希望就又重新摔回去。”“没事了。”他揽住了了抱起,将她送回房间:“等你睡着我再走。”他想看一眼时间,可四下环顾,没找到任何钟表。他只能作罢,哄着她先睡。了了蜷缩在床上,遮蚊的床幔自顶帘上垂落,薄薄的一层纱将她的身影勾勒得朦胧又遥远。风从敞开的窗框内吹入,他刚想起身关窗,原本呼吸轻浅的人忽然叫住他:“裴河宴。”他站定,回头望去:“我去关个窗。”“不要管它。”她娇嗔了一声,“你就坐在这陪我。”裴河宴看了眼窗,如她所愿,没再管它,任由那山风将帷帐吹得如叠翼的蝴蝶,飘飘欲飞。林中的山雾缓缓漫了过来,他视野里渐渐被山雾笼罩,似掉入了云海中,周身一切都变得恍惚虚妄起来。他拧眉沉思,总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些超出寻常的不对劲。但没等他深想,他不经意地扫回帷帐时,床上似空空如也,并没有了了的身影。他心中一惊,乱到无暇旁顾,只手撩开了帷帐,探身看去。床上一层薄被拥拥叠叠,确实没有了了的身影。“了了?”他那层心悸尚未缓过,刚要掉头出去找她,也没在乎眼前发生的、所见的有多不合乎情理。可没等他转身,藏在光影暗角中的了了低笑了一声,如蛇般妖娆缠上。她环过他的脖颈,将脸贴到他面前,那双他爱极了的眼睛,亮晶晶的,像林中晨雾中忽然跃出的麋鹿,透过光,透过满山翠绿,灼灼地看着他:“你在找我吗?”她披在肩上的不知是披肩还是薄衫已经滑落至腰际,她赤裸的肩臂环住他,不容挣脱地将自己与他贴紧:“你在想我对不对?”她低声的呢喃着,唇印在他的脸侧,唇角……正要咬住他的嘴唇时,他扬声喊住了她:“了了。”她疑惑的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,停下来看着他。“三点就要起了,你该睡了。”他无法推开她,尽最大的努力,全部的克制也只能紧紧握住她的肩膀,让她停在最后一刻。她没说话,只是抿了抿唇,又是他打开门时瞧见的委屈可怜的模样。她轻轻眨了一下眼睛,往后退了退,目不转睛地看着他:“你害怕我?”裴河宴嘴唇紧抿,无法发出任何一声。“不害怕我……那就是怕佛祖?”她眼波轻转,似笑非笑,“可是你都亲过我了啊,祂再看见一次又有什么关系?祂连苍生都管不过来,哪有空管祂的信徒是否在情爱。”“了了。”他艰难地叫出她的名字:“不可以这么说。”她很听话,确实不说了。只是勾在他颈后的手猝不及防地收紧,将他从床沿拉入帷帐之中。他狼狈不堪地勾带着帷帐卷入床帐之内,撕裂的裂帛声似某个信号一般,她将他反制在身下,跪伏在他身侧,低下头,与他对视着。他大汗淋漓,喉结滚动,双手压根不敢触碰她身上任何一处。他就说吧,打开门后,谁知门后站着的是山妖还是野魅?他回想起夜晚时,他指腹揉捏下的纤细的腿。她的腿形很漂亮,不是那种干瘦枯槁的,而是充满了力量与线条。在他掌下,有蓬勃的活力与弹性。她似乎喜欢极了他挣扎忍耐的模样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。她跪伏着,肩膀轻耸,腰部微塌,臀部挺翘。赤着的双脚挨着他,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磨蹭着:“那你觉得,我是来勾魂的还是来摄魄的?又或许……我还另有所图呢?”她的目光从他敞开的胸口一路往下,缓缓停住。只这简单的停顿,欲语还休,妩媚异常。他紧紧闭眼,险些走火入魔:“吾佛慈悲。”“谅弟子无状,虚生性念。起念生心,无尔尔矣。”!北倾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:希望你也喜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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