醇厚的声音。
林霜迟神色微变,朝钟延做了个封口的动作,不疾不徐道:“钟大人看错了。我并没有写名字,而是画那个男人的画像。”
“把画像认成名字?”萧眠舟唇角微勾,似笑非笑道,“钟延,当年,你是怎么通过我朝科举入朝为官的?”
钟延心里委屈,却碍于林霜迟在一旁虎视眈眈,没敢答话。
萧眠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两人,却没有继续追究下去,坐在一旁看林霜迟画画。
林霜迟画的是前世的素描人像,短短几笔,线条流畅,很快就勾勒出一张逼真立体的面孔。她似乎还不满足,又修改了好几次,方才搁下炭笔。
纸张平铺在桌上,她起身捏了捏手指,又问他俩,“你们都见过那个男人,再看看这幅画像,可有任何不妥当之处?”
“没、没,这可太像了。”钟延眼里闪闪发光,搓着手,笑眯眯道,“林姑娘,这画是你从哪儿学来的?怎么跟其他画不一样?”
“无可奉告。”
钟延:“……那可以教教我吗?”
“看心情。”
钟延沉默片刻,扭头看向萧眠舟,“王爷,您要不帮我说说好话?”
萧眠舟懒得搭理他,拿起那张纸看了看,“或许,你还需要再多画几张。”
虽然她没说师从何人,但刚才他研究过她画画的手法,并不属于任何一种他所知道的画法。换做其他画师,恐怕也画不出其中的神韵。
林霜迟稍稍一想,也便明白他的意思,又掏出几张纸,开始临摹这幅画。
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,她终于停下笔,把画像悉数递过去。
萧眠舟接到手,又递给身后的玄砚,“去找人。”
“是,主子。”玄砚抱拳离去。
林霜迟收拾好随身物品,看向萧眠舟,“王爷,我想去杏花楼看看,可要一起?”
如今已经锁定凶手,只等玄砚抓捕归案,基本就没她什么事了。
但关于李姨娘的下落,她心中仍有疑惑亟待验证。
思来想去,她决定亲自去一趟杏花楼,说不定会找到些有用的收获。
萧眠舟深深地看着她,“你可知杏花楼是什么地方?”
“知道,青楼啊!”林霜迟一脸无所谓的神情。